有什
改变
。
手腕上
伤口还在，只不过变成他所熟悉疤痕。尽管被血污掩盖，阮闲仍然能够认出，双手是自己最为熟悉模样。手臂疼痛在渐渐消退，
切归于平淡。
“好。”他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小号唐亦步仰起头，他仰会儿，像是不习惯这个视角。阵数据损坏似扭曲过后，那仿生人也恢复阮闲最为熟悉样子，只不过他保留那条丑陋针织围巾，嘴唇上还沾着自己血迹。
或许这是又次试探和控制，不过没关系，阮闲心想。这场古怪对弈注定继续，如今他愿意奉陪，并为此感到满足。
确定阮闲记住，唐亦步用另只手挠挠头，半空中设计图缓缓消失。他选择跳过这个问题。
“这里是精神世界，你样貌源自于你意志最为强悍时期，外加让你执着种种元素。”
“
知道。”
“可你还戴着送你耳钉。”
说这话时，唐亦步没有笑，相反，他郑重地向前递递手。
件阮闲都认得。他维持着半跪姿势，忽视汹涌疼痛和流淌血液，死死盯着它。
无数公式、数据和线条在黑暗里闪烁，指示线连上各个零件，连最为零碎都没有漏过。
“……所以研究下它，做威力更大改装。”唐亦步让那副景象凝固在空气里，灿烂笑容微微淡下去。他再次朝阮闲伸出手，语调第次有点生硬。
“希望你不要用它来对付。”
阮闲凝视着那些闪烁微光数字与字母，没有答话。唐亦步瞎折腾番，他刚刚以为自己可以放下那些情绪，没想到这次它们回流更厉害。
“嗯，现在你得跟那些人解释你变化。”唐亦步伸出手，揉揉阮闲头发。“作为偶尔路过好心人，得继续在暗处跟着烟姨。余乐他们还在等，关于这里事情，们可以在——”
“——约会时候谈。”微微愣后，阮闲没有躲开那只手，相当自然地接过话茬。“不过还有个问题想问。”
唐亦步眨眨眼。
“现在你确认原本精神状态，结论呢？”这回换做阮
“答应，至少别用这把枪对付，好不好？”
阮闲终于稳稳当当地抓住那只手。
那个烦人仿生人总是在不该笑时候露出笑容，劲头上来后行素得厉害。可在人们通常会微笑场合，他又不笑。
那句话里没有笑意，不是撒娇也并非恳求，平静得让人心悸。
阮闲望向自己伸出手。那只手沾满血迹，不再是原来大小。他半天才站稳身子，发现如今自己需要俯视面前唐亦步。
如果之前他们厮杀时，自己拿是这把枪，唐亦步极有可能活不到现在。他忽然懂方才唐亦步感觉——他也从未想过唐亦步会做出这样事情。
他们关系本应扭曲但清透，如今却变得越发复杂。
因为这不是唐亦步看到自己挡住攻击，突发奇想产物。思考出这套方案，就算是高级人工智能，也需要在脑内无数次模拟使用场景。
“现在轮到问，你就这喜欢？”阮闲苦笑着把这个疑问扔回去，凝视着唐亦步伸过来手。
“唔，其实从刚刚开始就在想，这样做虽然有隐患，但也有定安全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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