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阮先生不
样，
没想过和你们好好相处，拖延这套对不管用。”唐亦步摇摇头，“另外，先不
多到能容纳个人
生。
“有意思。”他说，“小姑娘，如果你不想让洛先生努力白费，希望你能让他退开，们单独谈谈。”
黎涵终于瘫坐在地上，十指插进泥土，指节苍白，脸上满是泪痕。她哆嗦得厉害，看得出用
很大意志力才没晕倒。
“老洛……不，洛叔，你先走吧。”
“你这个样子，怎
可能——”
“们怎又到这里来？……你哭什？怎回事？这是……哦哦，这是们要埋起来东西是吗？记得这事。你等会儿，先把它埋好。然后你得跟好好说说，是谁欺负们小涵。”
黎涵扑进洛剑怀里，放声大哭。
“别……别埋。这里不安全，让带着它。”她说，声音破碎而绝望。“没人欺负，让你失望，是让你失望。”
“你这孩子，说什呢——”
“你记得谁要你埋起来吗？”黎涵用力擦着泪，“你不记得，对不对？你只是……你只是感觉要把它埋起来，对不对？！”
要这做吗……”
“阮教授把它制成可以重复使用样式，估计对这个状况早有准备。”
“不喜欢他。”黎涵声音又有哭腔，“他明明猜到会出这种事，还给你替换假记忆工具，这种做法和主脑有什区别——”
“别这说。”洛剑弹下她脑门，“至少他经过同意。”
“可是……”
“快走！”黎涵近乎崩溃地低声吼叫，眼睛死死盯住唐亦步手里机械装置，整个人有点紧张到抽搐趋势。
洛剑像是被这个阵势吓到，他慢慢吐出口气，退段距离，远远看着两人。
“不用吓成那样，阮先生应该向你们做过自介绍。和他样，也是红幽灵员。”唐亦步随手抛接下手中针管大小脆弱机械，黎涵脸上最后丝血色也给吓没。
“也能看得出来，这是用来容纳大量记忆装置。这就是洛剑规避记忆筛查方法？”
黎涵咬住嘴唇，言不发。
“别激动，别激动。给你就是。”洛剑整个人看上去温和不少，没那股冷硬煞气。“抱歉，洛叔脑子不太好使，总犯糊涂。”
唐亦步在树丛里皱起眉，他不再躲藏，径直走进这场莫名其妙混乱中心，抬手便抢过盒子。见突然有身穿员工服人冒出来，黎涵腿都软，差点屁股坐到地上。
“把它还给！”她带着哭腔尖叫。
洛剑则皱起眉：“你是这里工作人员？别欺负小姑娘。”
唐亦步无视两个人反应，兴致盎然地观察起手中小巧精致机械装置。它确和记忆鸡尾酒结构相似，不过就构造复杂度来看，它能容纳记忆量比记忆鸡尾酒多得多。
“不过你说得对，阮教授确是个有点残酷人。”洛剑表情复杂地笑笑，“晚安，小涵。”
他没给黎涵反应时间，径直把那根东西刺入脖颈。
耀目白光渐渐暗淡，刺眼金色渐渐亮起，那些光像是被伤口吸入，又再次吐出。洛剑原地摇晃下，如同醉酒，半天才站稳。
“小涵？”
好不容易站稳身体，他费力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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