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余乐没有习惯性地接上玩笑话。防毒面罩后，他锁起眉头。
好歹他当过某种意义上
领袖，知道这个机制意味着什
。人们需要通过各种行为取得外界关注，然后用关注点兑换物资——听起来是简单规则，然而就算这个岛增强现实再离奇，真正现实也不会改变。
主脑并不会魔法。物资定点投放效率是最高，这必然会导致各个势力迅速形成——如果在这岛上单打独斗，就算能获得足够维持生活点数，物资被兑换出来后也会被其他势力守株待兔。现在看
两人踩过被烧得焦黑草地，穿过灰黑色烟雾，回到
车里。两个孩子没有逃跑，只是紧紧抱在
起，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继续指路。”余乐发动车子，“瞧什瞧？
们只是脑子不清楚，不是变成没有战斗力弱智。”
“……谢谢。”苏照用蚊子哼哼似声音说道。
“真感谢们话就解释下，赚关注是怎回事？是不记得这个。”
“有人在看。”苏照说，“岛外有人在看。长得好看、情况特殊或者行为出挑，都会有人关注……被关注得够多，可以获得关注点。大家物资和人都是用关注点换。”
俩小孩还是怎？”余乐故意压低声音，好让自己听起来更恶劣点。
“明知故问。”小首领声音冷下来，“他们可是们这边赚关注大头，你们不也打这个主意？”
赚关注？
不过余乐没有在面上露出惊讶模样，嘴上继续：“可是人家愿意上们车，不愿意跟着你们混，尊重尊重当事人意见呗？要是你们，会先担心下自己。”
“老余。”季小满挪到余乐身边，声音很低。“附近有探测鸟。”
“可没看到什劳什子关注点。”
“拍三下手，左手掌心会有显示。”康子彦插嘴道。
“小*商你试试。”这机制听起来有点傻，还是让季小满这种边缘情况人试试更有说服力。
季小满沉默地伸出两只金属手掌，用力拍三次，随后低头看向左手手掌。看清手心东西后，她怔愣片刻，拿起手机照向手心。
“450点。”她说。“它能被拍到，应该不是现实增强。”
烟雾被风吹散些，几只麻雀大小探测鸟在附近树枝上站成排，头部摄像结构齐齐对向这边。
“看来们要成明星。”余乐低声嗤笑，“早晚事，让它们拍，反正咱带着面罩——”
话还没说完，伤者堆里突然跳起人。趁两人注意力在对话上，他把抱住个头不高季小满，用体重优势将她惯倒在地，手上刀眼看就要往小姑娘喉咙上划。
可惜他刀还没落下，就被余乐飞起脚踹上太阳穴。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挣动几下，随后便没声息。季小满迅速补刀。她伸出两根尖利金属手指，直接就着伤口深深戳进对方太阳穴。
“还真以为是个开车啊。”余乐只手用枪指着剩下人，另条手臂伸向季小满方向，让小姑娘揪着自己胳膊站起来。“照理来说该灭你们口，但后排还有小孩看着，也不想真和你们闹出什血海深仇。正好回去告诉你们人，别来第二次……如果你们还有命回去话。小*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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