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不会信任任何人,通常不会有背叛这个概念在。但如果你指是伤害行为……】
阮闲握紧唐亦步手,跨过面前包裹着黑色粘稠液体树根。
【范林松那种等级,弄清楚原因后丢掉就好,报复也没什意思。但如果对象是你——】
唐亦步被握住手指动动,阮闲将它们攥得更紧些。
【如果是你,
【第三,阮教授对于玻璃花房“失望”。】阮闲还在继续。【不否认他失望,但作为曾经领袖,因为失望就放弃有点可笑,战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他和范林松争吵也让非常不解,不论发现怎样真相,个人不管不顾地离开总部不像他行事风格。个人性格没有那容易改变,就算范林松背叛或者利用他,阮教授怎说也该带走些忠于自己势力。】
“理论上他有完全放弃可能。”
【完全放弃、容易被情绪左右阮教授,在抵达玻璃花房时又神奇地变回理想主义者,继续撒播火种?当然,那些空白时间里可以插进各种解释,但作为个自认为是阮闲人,觉得这系列活动不太自然。你多多少少也察觉吧?】
所以唐亦步才会那样不安,少见地将消极安排分享出来。
养火种,从这个行为上看来,他似乎是个偏理想主义人。】
“或许是这样。”唐亦步答案模棱两可。
【但如果他真从玻璃花房离开,转移到这座岛上……就算没有充足物资,也应当有改变现状能力。这个仿生人秀场实际参与者大部分算是人类,这点毋庸置疑。只要愿意耗费点心思,完全可以让这个秀不那残酷——反正玻璃花房那边要是新鲜和刺激,这些并不是定要杀戮才能提供。】
阮闲弯弯嘴角。
【阮教授理想主义,似乎在这里彻底消失。这是第个让感觉到奇怪地方。】
“情报缺失严重,可能性太多,没办法确定。”果然,唐亦步脑袋耷拉下来。
【看法是,这切不可能是所谓放弃表现。他绝对有后手,但还不清楚是怎样后手。】
阮闲往表达中加几分笃定。
【既然他有阮闲这个名头,又能在研究所顺利待下去,就算不是真货,也极有可能是阮闲复制人——他不会那没用。】
这回唐亦步看过来视线有点复杂。“说到争吵这件事,如果是你,你会怎应对身边人背叛?”
“第个?”
【第二,就算有秩序监察不断搜捕,反抗军只因为总部被端就蹶不振,这也不是很合理。作为反抗军组织者,身体状况不佳,阮教授不可能考虑不到自己意外身亡情况。要是换,成立反抗军第时间就会做好相应后备计划——把鸡蛋全放在个篮子里,那是懒人或者赌徒,不会是领导者。】
幸亏自己当初没犹豫,换上新耳钉,阮闲不再需要个词个词地往外蹦。
【涂锐这个人也让觉得很有意思。反抗军出来精英,刚好在废墟海混成顶级势力领袖,又刚好知道关于阮闲确切情报?们都接触过这个人,也看到他对余乐态度。你觉得他像是会因为大势不妙就主动放弃人吗?】
“……”唐亦步表情没有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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