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满仍然想要反驳，可这个理论却越想越合理——正常人只能影响少数人
季小满点点头：“也就是说……从那两个孩子上车开始，
们从手机里看到东西就不是真实状况
。”
“是像贴两面墙纸墙吗？”余乐啧声，“们以为撕掉墙纸就能看到墙壁，结果这孙子往墙纸后面又加层墙纸，这个意思？”
墟盗头子琢磨会儿，又开始觉得不对劲：“这不对啊！你还不如说他跟这座岛其他人
样，直接搞们脑子……干嘛还分层两层，把事情搞那
复杂，结果还不是样？”
“你们两个都只说对部分。”
唐亦步摇摇头，手指轻巧地点着下巴。
色彩狂欢终于稳定下来,几步外装甲越野不见,铁珠子还在试图啃咬唐亦步脚后跟。他们脚下不再是湿润草地，而是冰冷坚硬砖石。这栋建筑已然破败不堪,不远处地板缝隙里甚至生出棵树苗。
本来用于束缚四人电弧牢笼失效,用于构建牢笼小型机械落在地上,满是锈痕。唐亦步第个站起身，他快速解开阮闲身上绳索,而后快速下掉余乐和季小满手腕上束缚。
“小唐,解释。”余乐揉揉手腕,斜眼看向不远处小夫妻——夫妻俩各拿罐开口黄桃罐头,正有说有笑地吃着，似乎对环境突然转换毫不在乎。
他又环视圈，哪里都没找到那两个孩子踪影：“……那两个孩子算什漏洞？”
唐亦步摸着下巴沉思会儿，挑个容易解释说法：“你们应该听说过‘梦中梦’这回事。”
“第，从踏上这座岛开始，们看到切就不是真实状况，包括手机显示。第二，余哥那个墙纸比喻非常贴切，不过中间那张墙纸并不是为们贴，它大概存在很久……至少存在两年。”
“不合理。”季小满立刻质疑。“探测人得知道车里细节，而且这个干扰要是针对全岛，正常人精神强度根本撑不起来……这简直……不对，等等……”
她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恐怖。
这座岛本来就闭塞，环境也被所有人感知集合塑造过，鲜有人能意识到自己所处世界不是真正现实。就算有那几个机灵人看破所谓“干扰现实”能力真相，知道自己脑子正在被机械影响，甚至找到破解方法，自以为从噩梦里醒来……
等待他们不过是被某人篡改过第二个“梦”。
余乐和季小满点点头。
“这座岛状况和梦境很像,本质是将信息直接作用于脑,引导感知。将人类清醒感知定义为现实,那被感知干扰后世界和联合梦境没有太大区别。差异也有——做梦人不需要挪动,而们所处环境更像是被梦境覆盖真实世界，身体还是需要正常活动。”
这回余乐明显听懂，他皱起眉,没再说话。
“但是有人在‘现实’和‘梦境’之间又加层感知干扰。”唐亦步比个手势,“手机观测方法并不是失效,只是对手观察和计算能力更强大。观察者能够根据手机角度、运动和滤镜调整，实时计算出来显示结果。”
这样幻觉可以被塑造得天衣无缝,就算计算能力强如自己和阮先生，也很难下子发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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