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教授无言地点点头。
“
也不打算强迫你做什
，”沉默
会儿，他又叹口气。“
确想过这样状况，所以只能请你等
会儿。”
“关于你报告刚刚出来，你情绪发展和想象差不多。关系基本由利益和激素主导，就算知道同伴深陷危险，谈话中心也全是你个人状况。事已至此，留给选择相当有限——只要给你最好生存方案就行，对吗？”
阮教授紧紧盯着唐亦步表情，眼眨不眨。
“继续执行计划。”他向另边机械助理指示道，身上白大褂被
“更何况就现在形势看来，与MUL-01相比，你没有任何优势，反倒是MUL-01首要打击对象。现在有阮先生，没有非得和你合作必要，既然是具有近似智能知情人，更愿意选择个对死心塌地。”
唐亦步语速越来越快。
“要是你还有别筹码，最好在现在拿出来……你应该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吧，阮教授？”
“筹码自然有，不过只会公开给合作者。”阮教搜狐疑地打量着唐亦步表情，“如果你想要听他来历，也不是不能说。”
“嗯。”唐亦步微微歪过头，“可是突然不想听。”
吗？”
“现在事情已经足够清楚，无论是之前阮闲还是现在，都不具备下令销毁你能力。MUL-01同样不会允许你存在，NUL，们利益致。”
阮教授伸出只手：“来合作吧。”
唐亦步慢慢地将脸庞埋进掌心，肩膀微微抖动。阮教授思索片刻，虽说对面前仿生人感情表达有点困惑，他还是伸出手，想试着安慰对方——
随后他听见笑声。
阮教授闻言皱起眉。
“无论怎想，和阮先生合作都对更有利，更何况你也不是真正制造人。”唐亦步眼看要从椅子上站起。
下个瞬间，椅子四周伸出无数钢铁禁锢臂，将唐亦步牢牢锁在椅子上。阮教授从座椅上站起，叹口气，走到唐亦步身边。他亲手用注射器取些血，随后沉默地看着针孔瞬间愈合。
“以防万，检查下里面S型初始机成分。”他将血样交给边机械助理。“抱歉，NUL-00，不能让你就这走。”
“猜到，好歹还记得你生理指标。”唐亦步没有因为被禁锢而露出半点不安，相反，他心情好得有点异常。“不过你应该不会好心到消除记忆，然后客气地送们出岛吧。”
唐亦步放下双手，脸上贯柔和完美微笑消失。此刻那仿生人脸上笑容生涩而扭曲，带着让人毛骨悚然非人感，像是适应人皮不久“其他东西”在试着展露自己原本笑容。
“很有说服力。”唐亦步带着那让人不舒服笑容说道，“不过还有个问题。”
“请。”阮教授挑起眉。
“在合作前，想听听阮先生事情。”
唐亦步笑容又深几分：“你专门提取自己记忆制造他，让他辅助，甚至专门加深他对NUL-00珍视感情。先不说现在你用他来试探，之前有不少次，认真想过杀他……就算是那样个有价值仿生人，你仍然把他当成纯粹工具。不得不说，对们合作还是有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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