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仲清没说谎，阮闲侧过身体，仔细听着。
“
说
电子脑特殊是真……毕竟主脑对尸体管控不可能比正常活动公民严密，反正不清楚什
原理，大概是在断电时候做
什不该
“这样你不需要担心
口气说完情报，失去价值。们也能和你绑在条绳子上，换个安心，也相对更安全些。你愿意吗，仲先生？”
被称为“仲先生”显然让仲清十分受用，他装模作样地思考几秒：“行吧，虽然指挥不你们挺遗憾，鱼死网破更难看……唉，活着不容易，死更不容易。”
仲清装得严肃，额头已经冒出细汗。他长舒口气，把瓶子里剩下水也喝完，喝完后还不忘心有余悸地补句：“这水里真没东西吧？”
“没有。”唐亦步相当遗憾地表示，他调整会儿情绪，又恢复成阮闲熟悉那个唐亦步。
车内气氛缓和点儿，卡洛儿·杨《泪流不止》还在循环播放。
眼可见不怎好。
“这是最新型辅助机械。”阮闲拍拍阮教授玻璃罩，瞄眼在玻璃罩中翻滚黑盒。“瞧见吗？它能看出你是不是说谎，然后把消息悄悄传给们。说谎是没用，们可以带你出去，但你知道这个城市情况。”
阮教授合作地保持沉默，水缸里吐出串泡泡，默默扮演没什脑子辅助机械。
“这车不怎先进，又脏又破，你也瞧见。们先进设备有限，个不留神就会被主脑抓住……好好想想，只有们安全离开这里，你才能和们起顺利离开。为大家好，希望你将真实状况告诉们。”
阮闲从身边置物架上取下瓶水，隔着唐亦步递给仲清。后者扁扁嘴，拧开盖子猛灌大半瓶，随后抹抹嘴。
“先回答们几个问题吧。”阮闲趁热打铁，“你说你已经死，是怎回事？为什你在主脑监控范围外？……你又是具体怎样发现这辆车，和你相同状况人——”
“打住打住。”仲清大叫，“只许问个！慢慢来！”
“建议您继续询问第个问题。”阮教授在阮闲张嘴前发话，阮闲深深地看那个三脚小机械眼。
“也没说谎。”
不等阮闲重复问题，仲清相当自觉地答道：“按照这里法律，就是死嘛。不过前不久临近培养皿出事，主脑决定把人流量较少公共设施进行迁移优化和升级。过程中会有短暂断电，就是那个时候跑出来。”
“……不相信你们。”仲清嘟囔道，将水瓶握得紧紧。
“猜猜看，打晕你是有用。”阮闲仔细注视着紧张少年，“……果然，你怕们剥夺你行动能力。可惜晚，那瓶水里放点东西——”
仲清脸下子绿，他干呕几声，试图把水吐出来。眼看着少年将嘴瞄准车上地毯，老余脸也有变绿趋势。
“——骗你。”阮闲微微笑，“仲先生，如果们想让你失去行动能力，方法有是。现在们更想和你合作。你是这座城市人，应该知道不少只有本地人才知道情报。虽然们有们计划，但也很欢迎你来当临时向导，帮们排除可能危险。”
仲清张张嘴，眼看着动摇起来，主动权全被阮闲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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