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拒绝。”
“难说。”
“它可以给你克制NUL-00
力量，你不想要吗？”阮教授声音平静，“
能看出来，你真对他怀有感情，不打算评价这
点。但你不能否认，你稳住局面原因之是‘NUL-00随时都能够杀
你’。目前他比你强。”
阮闲摸摸左耳耳钉
“那
猜是π给你灵感。”阮教授扫描番治愈血枪，“你潜入基地，以及对付主脑Z-α，用都是类似手段吧……机体无法控制异常增长只会导致死亡。”
“确。攻击神经中枢最有效，否则需要相当大量。”当初他在那只机械鸟上计算半天，才搞清楚初始机对机械生命影响数据。
而和他设想差不多，看Z-α、Z-β头部改造程度，他们脑部必然需要经过机械休整。浓缩血雾攻击确生效，要目标换成余乐，恐怕结果只是几个喷嚏。
阮闲将血枪装回枪套：“你在这个时候验证这件事，是想和们，或者说做交易吧。”
“是。”阮教授答道，“其实本来想把S型初始机留给NUL-00，也是考虑到这点。”
在脸上写上“受重伤”。
阮闲转过身，捧住那仿生人脸，来个正儿八经深吻。借口失效，阮闲建议也确合理。唐亦步只得领着铁珠子，不情不愿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你知道它想法多危险吗？”见唐亦步身影彻底消失，阮教授这才叹口气。
“倒是挺为他自豪。虽然个人对人类未来不怎关心，搞出大叛乱也不是家那个。”阮闲抱起双臂，“你要π组织液做什？”
“你能猜出来。”阮教授说，“想你已经猜到，不然你不会特地支开他。”
“NUL-00不是人类，只要它愿意，它可以黑进近乎所有机械生命系统，并且用S型初始机进行合适攻击……至于你，无论是从技术还是对S型初始机控制来说，你都很难做到这些。”
“如果亦步真将它拿到手……哪怕他不想和你合作，也很容易作为机械生命‘病毒库’，和主脑拼个鱼死网破，是吗？”
如果唐亦步真成功掌握S型初始机力量，又得到阮教授技术和理论支持，阮闲还真拿不准那仿生人会不会心动——毕竟唐亦步自保意识向来高到突破天际。
“那就是另套计划。”阮教授安静地说道。
“现在你发现也能勉强使用它，所以打算抢救下这个计划？”阮闲摊开手。
“武器化，是吗？”
“S型初始机是亲手完成，阮闲先生。就算们水平相当，你还是缺失这十二年时间。只不过短短几个月，又没有相应设备……你能将它利用到这个地步，已经很让吃惊。但是从π进化状况来看，你对它解还不够。”
“只对将它子弹化有点研究。”阮闲将治愈血枪甩过去，阮教授用机械臂接住它。
这个环境倒是对谈判相当有利——除非他们真疯，不然在这里起冲突只会让主脑渔翁得利。选择这个时机谈这件事，看来阮教授对这趟逃亡之旅计划已久。
多解分初始机，他们力量就会多分。阮教授知道他们很难抵挡这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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