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根据你
消息内容确定。”关海明没有继续意思。
“
知道
“这边先说吧。”眼看着关海明又要张嘴，阮闲故意瞧
眼仲清,强先机。“在玻璃花房见到洛剑。关于你老师,还真打听到点事情。”他加重“老师”这个词语气。
身为阮教授得意门生,关海明反应飞快。“关于老师事情们
会儿再讨论。是这样，阮先生,最近各个培养皿进行戒严，你接触过相关消息吗？”
“没有。”但他能猜到，他们在仿生人秀场闹出不小动静，为追捕他们，附近几个培养皿戒严是再正常不过事情——远点废墟海可能还好些，地下城和玻璃花房恐怕也难逃劫。
“那你对外通讯不该更困难吗？”阮闲抬起眼睛，“零点早就过，丁少校‘更新’出什
问题吗？”
“主脑认为信息交接那十五分钟空白属于安全隐患。为应对戒严，它停止附近秩序监察每日更新，将重点放在行为监督上。”
阮教授没有出声,阮闲只当他默认。他给唐亦步打个手势,示意对方为这次通话打个掩护。
唐亦步叼着块黄桃点点头，比回个OK手势。阮闲跟着阮教授上车,没管跟上来余乐和仲清,接通光屏。
关海明影像出现在光屏里,就这个角度，关海明只能看到阮闲和他身后漆黑车窗。
“阮先生。”关海明气色彻底像个正常人,虽然稍微还有点苍白,瞧得出精神不错。比起上回匆匆终止通话,这回他看起来不慌不忙。
“关医生。”阮闲没多说。
关海明露出个有点复杂笑容。
“自从你离开，从来没停过和丁少校交流。虽然他每次被更新都会忘记……总之，早就掌握快速说服他方式。现在‘更新’暂停，不需要再向零点更新那紧张兮兮十五分钟下手。他暂时愿意帮助把通讯信号扩散开，就这样。”
“暂时愿意。”阮闲咀嚼着这个词组。
“丁少校是个……很有意思人。”关海明叹口气，“他不可能被说服，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刺激罢。想想小丁，他对‘自己’尚如此，怎可能对幸存者心软。不管他是单纯想要追寻刺激，还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假装合作以退为进，只要能将信息传递出去就行。”
“也就是接下来，们可以更自由地联系。”阮闲又瞧眼边装死阮教授。“明白，还有别吗？”
“……直在试图联系你。”见对方没有继续意思,关海明自然地接过话题。“前段时间你们应该不在森林避难所附近吧？这些天来，你还是第次出现在通讯信号覆盖范围里。”
“这次你不着急？”阮闲指出重点。“而且们在主脑城市，你得确定这个通讯线路是安全。”
“绝对安全，利用主脑自己通讯网算法。信息振动频率也卡秩序监察振动侦测边界,振动本身不会引起注意。”关海明笑笑,“至于赶时间事……这是找你原因之。”
“嗯。”阮闲简单地应道。
阮教授安静地站在他身边,将自己藏在屏幕边缘,默默注视着自己学生。老余带着仲清挤在边椅子上，仲清脸上有点状况外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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