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叫‘仲清’人类已经死,至少之前医学概念是这样定义。不过这点直有争论……他病是种非常特殊病毒感染外加自体基因缺陷引起,关于这种病,们有个比较形象说法。们叫它‘杜鹃病’。”
“听不懂。”余乐非常直白。
“不知道他是怎做到将身体状态保持得如此良好,通常病人会在青春期全身衰竭而死。这个看起来已经成熟。”
谈到自己专业相关,关海明不知不觉又恢复冷漠而官方口气。
“具体病理机制确复杂,举些简单例子——不少寄生虫会改造自己宿主,让它们产生变异,更容易被捕食。比如制造不利于生存畸形体,或者让它们变得更加显眼、容易,bao露在天敌面前,好保证自己能够正常繁衍。”
唐亦步严肃地思考会儿,点头表示同意。
仲清缓缓转过头,言难尽地看向阮闲,又惊恐地瞧眼唐亦步,就这被稀里糊涂地推下车。直到双脚踩上地面,仲清还在琢磨要拿出什情绪来面对眼下情况。
把仲清半哄半震地弄下车,阮闲朝唐亦步大方地飞个吻,继而残酷地关闭车窗。
“行,继续吧。”阮闲转过头,冲光屏里脸迷惑关海明说道。“把他弄下去。”
“刚才那声音是……?”
声音加入谈话。
阮闲捏捏眉心,他知道那声音是谁——唐亦步最终还是没有战胜自己好奇心,他没有跟进车子,却把脸紧紧贴在车玻璃上,鼻尖被压得有点扁。为避免关海明怀疑,他特地压低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影视作品里绑匪声线。
关海明确看不到这个角度,但阮闲怀疑就算他能看到,也未必能认出整张脸压上玻璃唐亦步。
阮闲伸出只手,毫不留情地撤下玻璃,唐亦步差点被惯性按着跌进车窗。他揉揉鼻子,那张英俊脸又回来。季小满站在几步外,努力看向远方黑暗,没有转头意思。
仲清有点愤怒地瞪唐亦步眼,在他睁开全部眼睛情况下,这瞪视相当有压迫感。
“那小子是寄生虫控制僵尸?不太像。”
“只是表达个大概
“不重要。”
“……算,先说正事。”关海明揉揉太阳穴,“知道那种病,名字挺长,也没必要说。重点是那孩子病已经到末期,不知道你们留他做什,怎说呢……”
“你刚刚说他不会有事。”余乐收收脸上表情,同样皱起眉。“该说就说,别磨叽。”
“‘他’确不会有事。”关海明苦笑两声,“那个孩子叫什名字?”
“仲清。”
“非常巧妙设计。”
唐亦步兴致勃勃地操着绑匪声线,仔细注视着仲清。那眼神倒不像看畸形或者怪物,也没有阮闲那样平静,更像位雕刻家发现高质量大理石。
“其实考虑到存活率,最初考虑过相似肉体方案。人类生理结构在战斗方面不占优,大型猫科动物骨骼结构要更好,可惜条件不允许。”
那仿生人听起来在认真地遗憾和羡慕。仲清有点呆滞,像是拿不准要怎应对这样态度。
“幸亏你没那干。”阮闲又拉开车门,快速吻下唐亦步额头。“那样们睡次要麻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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