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阮闲松口气。
“想和你聊聊课题,阮先生。”唐亦步说着蹭过来,眼睛在阴暗走廊中闪闪发亮。“你说过和起讨论。”
“如果你想从这里得到答案,只能很遗憾地告诉你,也还没找到答案。”
唐亦步差点把“你耍赖”写在脸上。
“……只是想,有些问题,说不定‘找不到答案人’比‘找得到答案人’更适合生存。比如余乐和阮教授,你看见,虽然他们面对问题和们不样。”
“这是用血枪提纯压缩血粉。简单去除无用血细胞,它看起来就是普通药粉。季小满手脚挺快,抽血机效率比血枪还高。”
唐亦步不解地望向阮闲:“以为你不打算和阮教授合作。”
“为防止你像R-α那样爆掉,加不少缓冲成分。你自己也要严格控制用量,这个会儿再跟你细说,资料也存在瓶子电子说明书上——别那个表情,这就是哮喘吸入器改。”阮闲没有直接回答他问题。
“你要跑去主脑那边?”这回唐亦步不打算简单让阮闲带跑话题。
“不。”阮闲笑笑,“只是以防万——主脑将主意打到你身上,到时如果它刚好把你和们都分开,未必来得及救你。有备无患。”
展极快,杀伤力较强怪病。将那些致命东西进行加工和混合,唐亦步能在脑中想象出自己各式各样死法,无论哪种都带着鲜血、腐肉和脓水,并且死亡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想到这里,他脸更皱。
要不是舍不得A型初始机这张牌,唐亦步真愿意把自己电子脑塞进某个钢铁造物之中,而不是继续在这具脆弱肉体里待着。
“亦步,你……”事先排除切隐患,唐亦步又想象得太过专注,以至于没发现不远处正等待他阮闲。后者正瞧着他皱起脸,语气很是复杂。
阮闲背着个非常贴身背包,心情和语气同样复杂。他从没在唐亦步脸上看到过那样表情——那张漂亮脸痛苦地皱着,活像吃极酸东西,气质有几分像忧伤沙皮。
阮闲凝视着面前空气。
“这是个绕
唐亦步开始正式讨厌这种滴水不漏说话方式。
他父亲之前不会这样和他说话,他阮先生之前也不会这样和他交流。如今阮闲却会这样……当然,也可能他之前也这样干过不少回,而最近自己才开始介意这些方面。
“会随身带着。”唐亦步走会儿神,闷闷地答道。他捏两只药瓶出来,将它们塞到贴身暗袋里。
阮闲欣慰地摸摸他头发,动作很轻。
“仲清那边暂时不需要担心。”唐亦步享受会儿对方抚摸,“他不在名单上。”
而看到自己那瞬间,唐亦步很不生物地将那表情消去,就像蒸汽烫过衣服上皱褶。阮闲有点吃惊地看着那仿生人按部就班熨没那脸苦相,换成标准微笑。
“拿着这个。”他有点好笑地拿下背包,递给唐亦步。
“什?”唐亦步乖乖接过。
“问阮教授些关于S型初始机事情。之前对战Z-α时还没有抓住感觉,现在想法明晰不少。”
阮闲拉开背包拉链,取出个和哮喘吸入器大小相近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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