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清低下头：“
发现有人跟踪们。”
唐亦步不吭声。
“
“有点后悔
。”等阿巧
身影消失，仲清小心地抓着肉饼，活像手里不是食物，而是随时可能爆炸炸弹。“不知道人还能……怎
说，这样活着。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脏地方……刚刚那个女你看到吗？她那打扮简直跟妖怪
样！”
唐亦步意味深长地瞧仲清帽子眼。
“……行吧，可能没资格说这话。虽然他们这边能搞到药物，但、但真要在这里待下去吗？”
“你这种情况去不玻璃花房，这已经是物资最丰富培养皿之。”唐亦步完全不想听仲清抱怨，熟悉地方没熟悉人，他情绪也不怎好。“说重点，告诉那两个人事情。按照阮教授指令，你们不该这晚才到地下城，到底发生什？”
他将那袋果干在手里不停抛接。
地下。唐亦步对这个区域全无印象，看地下摆设，这似乎是之前钱庚帮派用于储存物资地方，如今已经满地垃圾，副破败样子。
铁珠子发出声响亮欢呼，它在网兜里拼命挣扎，直到唐亦步将它放下地面——这个地方对它来说简直是童话中糖果城堡。
阿巧则走在前头，她在垃圾较少片区域站定，吹段口哨。仲清打开角落里生锈水管口，钻出来。
“午饭到啦？”他拍打会儿身上灰，抬起头，这才瞧见唐亦步。“……天啊，是你！”
说着仲清扣紧头上帽子，急急忙忙跑过来：“唐亦步，不，亦步哥，你有没有带什吃？密封那种，不，能看出来原材料就行。这个地方太可怕，真太可怕。”
“说说，只是、只是个人在这太崩溃。”几日不见，仲清老实不少。他深吸口气，选片相对干净地方站好。“是这样，余乐……不，余哥没有按照阮教授安排来。”
“别看心想逃，其实挺怕。想多在那辆车上待几天，和认识人起缓缓……所以跟余哥说，能不能先去办事，回去时候再把放地下城。作为交换，会用眼睛帮他们放哨和预警。余哥答应。”
还算合理，唐亦步心想。虽然多点风险，但有他们出城时经历在先，仲清价码还不错。反正地下城在往返必经之路上，不需要额外绕路。
“继续。”唐亦步说，停下手里动作。
“他们和别人见面时候是瞒着，直在车里待着，没出去过。估计是为保护吧，这种事还能看出来……总之，后来车里多不少玩意儿。可能是补充物资？也不清楚。但他们在森林避难所那边停留完，事情出点问题。”
“不给。”唐亦步冷酷地表示。
“小气！”
“要给你话，你得详细告诉这几天发生什。”唐亦步随手拖过来个瘪铁柜，大大咧咧地坐下。随后他打开背包，拿出袋果干，在仲清面前晃晃。“全部细节。”
仲清张张嘴，表情灰暗下来，像是回忆起什糟糕事情。“……就算你不问，也会告诉你。”
“喏，午饭。”阿巧从背包里掏出金属箔包好肉饼，丢给仲清。“你俩谈，去外头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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