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是，按照最合理判断，自己还真得按照对方指示走——余乐和季小满脑内可不止阮教授情报。
“那两个人不是很重要目标，秩序监察不会把他们带离太远。你刚刚接触过阮闲，应该对附近各个秩序监察据点有些印象。”见唐亦步没再吭声，阮教授继续道。“
记得最近应该是……”
“废墟海旁边那
个。”唐亦步轻声说。
他瞟
眼黑暗中车轮廓，
车子停在片黑暗中，仿佛被蝉舍弃蜕。
唐亦步皱皱眉，小心地打量着车厢。车厢里东西被搬得干二净，这辆车活像刚被改造完毕，还没来得及往里面放东西。简易制水器和冰柜还在，小冰柜断电，门半敞着，里面瓶饮料都没留下。车后军火箱也差不多这个情况——所有容器打开，里面东西被扫荡空。
劫匪可没这
仔细，这是秩序监察手笔。
唐亦步又仔细瞧遍车内东西，他发现车后座多个军火箱。它约莫棺材大小，横在车里，和车子浑然体。样式是末日里很常见款式，表面破旧不堪，它同样大敞着，里面连颗螺丝钉都没剩。
八成是阮教授要物品容器。里面不管放什，肯定都被拿走。
们在离开时把那个暂时失去机能仿生人埋起来，坐标交给K6，让他保证那片土地不会被哪个帮派用来搞建设。
眼下阮教授没有随行，她根本没有“见家人”必要。
这是个地点指示。
余乐那句就麻烦得多，就算涂锐把余乐按在地上扒皮抽筋下油锅，唐亦步也不认为自己有插手必要。他和余乐谈不上什交情，但既然余乐特地这样提出来，必然有他用意。
自己需要更多信息。
唐亦步伸手拍拍那个厚厚箱子，它结实得仿佛焊在车上。唐亦步皱起眉，将切恢复原样，躲回暗处。
“……事情就是这样。”唐亦步简单地向阮教授描述下现场情况。“如果你真把真货给他俩，现在们有麻烦。”
阮教授仍然不见任何慌乱意思：“明白，接下来你去追踪余乐和季小满吧——粉碎大脑和重置需要至少周时间，而且要做不少准备工作。主脑目前不知道他们接触过，在准备好粉碎前，秩序监察会先按惯例审讯他俩几天。现在还来得及，你得把他们救出来。”
“嗯。”唐亦步鼻子里哼口气，他不太喜欢阮教授口气。对方准有什没跟他说，不知道是对计划太有自信，还是对自己合作仍存有疑虑。
……或是怕自己解太多，反手取得主动权。
唐亦步钻进迷宫似废旧建筑，很快就找到自己埋入季小满母亲地方。他没有直接去确认情况，而是顺着摇摇欲坠废墟间隙前行，每步都很小心。
这里没有活人监视，只剩些常规监视器。唐亦步缓缓呼出口气，加工番它们传输信号，随后才踏进约定好地点。
之前这里可没这多小玩意儿，这地方准是被秩序监察发现。
唐亦步打开随手携带提灯，照亮片昏暗空间。
K6应该没有背叛他们，秩序监察显然是带着目四处搜索。这片泥地整个儿都被翻松，唐亦步嗅到些血味道。循着血迹，他找到那辆熟悉装甲越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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