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步没有再啰嗦，他也戴回防毒面罩，任由血液在面部慢慢变干。彻底离开这片区域前，唐亦步回头看
眼那个昏暗
空间。阿巧站在翻开土地之上，安静得像早期用于展示服装假人。
她始终看向自己离开方向，不知道是在观察，还是在告别。
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潜入比第次顺利得多。
唐亦步确定自己带好切东西，阮闲两把血枪都被他藏得严严实实。铁珠子被拴在水瓶旁边，动辄将金属水瓶撞得叮当响。唐亦步小半家当都被他稳妥地保存在背包里，阮教授
“算。”
她平静地说,看起来情绪不错，没有曾经甜甜-Q2无助和慌乱。那个曾经在囚室内瑟瑟发抖女孩朝唐亦步伸出手，唐亦步皱起眉,没有躲开。
“
熟悉这个感觉,你和过去有关。不过把过去忘得干二净,既然当时选择清除记忆，定有充足理由。说句老实话,不知道是不是操作失误，还记得点信息——能够被底层逻辑保留下来，它定对电子脑生存有益处，或者是让得以生存关键。”
阿巧只手点上唐亦步脸，手指划过他双眼和嘴巴。唐亦步尝到浓浓血腥气，但那血气味不像阿巧。唐亦步瞥眼被她当成凳子坐几分钟倒霉蛋，决定不去追究这些血来历。
“现在把这个宝贵信息分享给你，同为仿生人，它或许会对你有用。”她说，“祝你顺利，赶快回来接这个麻烦家伙。如果你违反约定，会开始讨厌你。”
听完唐亦步小计划,仲清眼里只剩下鄙视，甚至还有丝怜悯。唐亦步低头望着这个身高还不到自己胸口小崽子，露出牙齿——带有威胁性质那种。
“你脑子坏掉。”仲清颇为同情地伸长胳膊,拍拍唐亦步肩膀。
唐亦步严肃地蹲下身,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拧把仲清耳朵：“赶紧干正事。”
“你不爱幼！”仲清夸张地惨叫声，试图引起同龄人注意——可惜阿巧还是安静地坐在边，拿晕倒那人当凳子，清理自己被弄脏袖口。
“们压根不是同种生物。”唐亦步拍拍箱子,“开始吧。”
唐亦步辨认出对方在自己脸上画图案——阿巧在他两只眼上画血红叉，脸侧则加小丑妆似“笑容”。
那是他们曾留下混淆视听血红笑脸。
血味道越来越浓。
“你没有质疑击败主脑目标。”唐亦步好奇地问道，没有抹除脸上血迹。
“因为没有能提供给你建议，质疑也改变不任何事。”她说，再次扣上防毒面罩。“他们快醒，你走吧。”
四分钟后，仲清带着极度不满表情,吃记直喷正脸记忆消除。阿巧将他拖到仍然晕着男人身边,把大小两个人全都摆成双手交叉安息姿势。
“你要走吗？”忙完这切,她转头,望向唐亦步。
“嗯。”
“会告诉付雨和K6。”她说，走到唐亦步面前。用让人发毛专注目光上下刮遍唐亦步，长长地哼声。“而且在这个环境里……你看起来有点眼熟。”
唐亦步正将箱子放回原位,做出没有人动过样子。听到这话,他转过脸，回应对方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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