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
沙漠边缘，山丘似黑色立方群快速转动起来。卓牧然面前，面孔柔和青年将手指按上下唇。
无数可能性加入
计算。
退
步，哪怕盛有阮闲尸体废液被偶然影响到，储存下来。二十二世纪发生战争也已经摧毁大半研究所。绝大部分废液仓都被损坏，七歪八扭地埋进土壤。湿润土壤会慢慢腐蚀它们，那些废液最后归宿是泥土深处。
再退步，阮闲所在废液仓没有被战争损坏，只是被废墟掩埋。没有相当程度能量刺激，废液仓根本不会开
他对手没准真疯。
卓牧然绷住脸，在主脑探寻目光下，将自己拜访范林松那天记录全都调出来，让主脑同观看。
然后他看到自己当初没有察觉部分——在自己确定完阮立杰状况、转身离开后，那老人冲他背影露出笑容，那笑容让人脊背发冷。
【杀不死，魔鬼是杀不死……而且他和这个世界正合适。】范林松用小到听不清声音念叨。
当初监视秩序监察将这些判断为范林松贯胡言乱语，但结合眼下情况，这句话似乎并不是句单纯疯话。
展示过阮立杰影像，当时他反应是什
来着？
那个老人似乎有点吃惊。
【看来你对这位有点印象。】自己当时问下去。
【长得很像
见过个女人……不过那是很多年前事。】范林松是这样回答。
“比对阮立杰和R系列兵种容貌。”卓牧然当即下令。
“看来更有必要见见他。”主脑脸上笑容彻底消失。
“这个说法……”卓牧然也慢慢反应过来，“最初阮闲该不会还……？”
“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主脑打断他话，“那个阮闲尸体被丢进试验用α-092-30，按理来说早就被销毁。”
研究所规矩向来繁琐，销毁部门只出过两次销毁异常。第次是在研究所刚成立不久，第二次是在销毁NUL-00那天。主脑调查过那天资料，那次销毁异常八成是NUL-00搞鬼。它不知为何恢复运行，找办法蛊惑相关工作人员，逃出研究所——既然NUL-00还在，主脑只能接受这个假设。
当时NUL-00没法接触到研究所内切资料内容，这是不可违反铁则。也就是说，它不可能知道范林松对阮闲进行“谋杀式治疗”，更没有理由插手这件事。
个光屏飘到两人之间，上面显示出两张年轻面孔。阮立杰和阮玉婵都是长相惊艳那拨，这样比较，两人眉眼尤其相似，不像是简单巧合。
范林松知道阮玉婵这个人。
那个老人之前将切时间都贡献给研究，两耳不闻窗外事。阮玉婵死亡因为涉及到未成年人，又不是凶案，媒体方面没有大肆宣扬。范林松不可能在哪个媒体上看到类似案件，两个人阶层和活动区域相差太远，也没有私交可能性。
……看来主脑猜测可能性不低。这样来，阮立杰出色天赋也能得到解释。
不过那要真是阮闲复制体，阮立杰和NUL-00关系就有点意思。卓牧然思索片刻，就算他忠于主脑，也做不到“教唆自己复制体爱上自己造物”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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