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闲快速打断
卓牧然
话，笑得很是灿烂：“所以呢？您仍然逮不住全力逃跑
们，主脑仍然不能归位。身为S型初始机，可以存活很久，非常久。而不会离开亦步，能够
直提供给他支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
。”
只要他们想，这场捉迷藏可以长久地进行下去。
卓牧然脸上出现隐隐怒气：“……看来没阮教授作为威胁筹码，两位还是要选这样无赖做法？好，说吧，既然两位愿意放弃眼前利益与资源，又为什要帮阮教授攻击主脑？”
“哦，这事儿怪。”唐亦步拍拍主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当初想给阮先生点深刻印象——看他会不会真为担心，顺便给主脑下点绊子。原本不打算和阮教授
他沉默地瞧着不远处两人。
“首先要澄清件事，拿三千万性命做人质是你，到时要亲手执行也是你。这份责任就不必要推给们,这又不是世上第起人质劫持。”
阮闲声音里没有半点惊慌：“阮教授可能输不起,愿意和您谈谈条件。至于和亦步……您把所有人都杀死,只会让们逃得更方便。”
唐亦步则用种带有微妙同情眼神看向卓牧然。
“假设们谈崩，俩继续带着主脑逃。先前追兵是秩序监察和机械军队,没人，追们就只剩机械军队——让这三千万性命白白消失是您，自断臂还是您。”
隆隆雷声中,雨越下越大。水滴顺着主脑临时躯体不断滑下，金属表面被淋得冰凉。
唐亦步打个喷嚏，随后和阮闲交换下视线。
这大动作,卓牧然不可能擅自决定。也就是说,主脑本身并没有反对这个做法,而且这很可能不是个被动同意或拒绝……
“你利用他试探们。”唐亦步又冲主脑打个喷嚏，甩甩头发上雨水。
怀中立方体表面片漆黑，主脑坦然装死。
阮闲则大大方方露出“你傻吗”表情。
“当然，您看起来对们谈判目完全不感兴趣。既然您不愿意听，说完，您继续。”
卓牧然安静地站着，主脑仍然没显示出任何信息，他们很可能在交流——MUL-01和卓牧然对话应该是通过脑内元件进行，阮闲没法获取内容。
“如果人类都消失，NUL-00……”半分钟后，卓牧然再次开口。
“如果人类都消失，NUL-00会失去翻盘机会。因为经此役，您会不惜切代价，对主脑麾下所有机械进行绝对控制。没反抗军支持，NUL-00很难取得主动权。您想说这个？”
阮闲则笑起来，他向前步,将抱着黑色立方唐亦步挡在身后。
“……无论是您还是主脑，似乎对们有着相当可怕误会。”他口气很礼貌。“你们以为们是想谈什？”
“无论谈什,你们野心肯定不止于那个‘本体’量。”卓牧然答道。“对细节不感兴趣,给答复,现在。”
“不不,得说完。毕竟你姑且能代表MUL-01意志，要是损失成百上千年资源，以及来之不易宝贵数据,最终竹篮打水场空,那多不好。”
卓牧然刚打算回应，下刻却闭嘴,显然是接收到主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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