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必须写得相当详细才行，很脆弱
。”
“至于阮教授那边，和亦步会处理。”阮闲笑着摇摇头，“如果你们愿意率先行动，有办法说服他。这些都写在协议里面
。”
“只要同意这份协议，你就能拥有
个地球等级培养皿，以及人类自然灭绝宝贵数据。、阮先生和阮教授也不再会是你威胁。比起你们刚刚那个同归于尽方案，认为们这边方案更好。”
唐亦步理理湿透黑发。
“抹消三千万人，两败
“不好吗？反正按照MUL-01自己说法，人类迟早会死在自己手上。如果完整地观察这个过程，想MUL-01自己也能获得不少有趣新情报，不用这样费时费力地制造培养皿。”
“也就是说，你要MUL-01消耗自己资源，将切恢复成2100年最后天样子，然后隐退幕后。”卓牧然冷笑，“然后你和NUL-00就能取代它地位，是吗？……等到人类毁灭自己那天，MUL-01不定能平安回归。”
“你在说什
？”唐亦步将刀在手里转圈，“为什要为人类打白工？”
说罢他随手挥，个巨大光屏撑开在众人面前。
“这是系统协议。们都同意后，它会深入们核心系统，无论是还是MUL-01，都无法违背上面约定。”唐亦步指指上面密密麻麻文本。
泼大雨淋下，阮闲声音很是清晰。
“……但个人也可以给你个建议。你存储2100年12月31日开始，‘被杀生物’全部生理数据，包括记忆和情绪状态。你也存储当时各个城市详细信息，包括建筑本身情报。”
“是。”
“那你可以换个方式观察。”阮闲抹把脸上雨水。“将人类社会重置，隐藏起来，收集之后可能发展。”
“按照计算，如果不进行介入，人类迟早会毁灭自己。”MUL-01字顿地显示。
“总体来说，假设MUL-01同意，在人类毁灭前，愿意亲自守护它安全，并协助它收集世界各处情报。而在人类自己毁灭后，只要它不伤害，不会干涉它管理，不会强行抢夺它资源，更不会威胁它性命。”
卓牧然狐疑地瞧着那密集到让人眼痛文字，他很确定，自己看到句“不许对NUL-00食谱做任何形式要求”。
他揉揉眼，紧接着看到“不许对NUL-00和阮闲（原生体）直接或间接进行物质或精神上主动攻击，攻击范畴包括且不限于以下97325条……”
“那些999%都是可能伤害到事项，之后也会补充——当然，后续补充条款会给MUL-01回绝和谈判余地。”
唐亦步相当严肃。
“那就让他们毁灭。”
阮闲低头看向怀里黑色立方，雨将金属表面打得润湿，他能隐隐看见自己脸。
“在此期间，你可以收集绝对自然情报——他们可能纷争、挣扎和最后毁灭。切结束后，你可以再次回到舞台前，用你存储数据与经验，再次重置切。”
“……”
卓牧然皱起眉：“你要MUL-01当人类自己‘末日穹顶’？就像斯瓦尔巴特种子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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