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逾征在沙发上安置好后,她跪坐在旁边,打开医药箱,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他胳膊和膝盖上伤口。
用嘴吹吹,等着伤口上涂碘伏风干,余诺把棉签丢进垃圾桶。抬眼,发现余戈就抱臂站在远处,不知看她多久。
*
背后阵
陈逾征洁癖发作,醉不省人事,还不忘记把身上脏T恤先脱下来,随手丢在地上。
她把花洒挂好,连忙阻止:“先别脱,出去你再脱。”
余戈沉着张脸站在门口,把陈逾征正搭在裤子上手拽住,对着余诺说:“你出去。”
余诺哦声,听话地走出浴室,把门带上。
陈逾征还是没回应。
…
…
余戈洗完澡出来,拿吹风机吹着头发,余光瞥到余诺扶着陈逾征去浴室。
吹风机声音停住。
两个人在街边,个往前走,个在后面追。陈逾征步伐紊乱,连着摔好几个跟头,也像不怕疼似,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喊他名字。
身边经过路人都侧目瞅着他们俩。
余戈忍耐下,不得已,只能折返回去。
…
…
她呆在原地,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余戈皱眉,甩开陈逾征黏在自己脖子上手臂,语气嫌弃至极:“愣着干什,把人拖进去。”
余诺无措地应声,赶紧上前帮忙。
余诺帮着余戈,歪歪扭扭地把醉鬼搬到客厅沙发上。
余戈好不容易摆脱他,谁料半陷入昏迷人又精准拉住他手腕,嘴里还喃喃着:“哥,别走啊……你听说,说,话都没说完……”
她有些担心,悄悄待在门口听会动静。淅淅沥沥水声响起,紧接着叮铃哐当动静传开,时不时还夹杂着余戈不耐烦声音。
…
…
等他们弄好。
余诺从柜子里拿出枕头,又抱床被子。
余诺艰难地把人扶到浴室门口,腾出只手摁开灯。陈逾征站不稳,背砰地声撞上门板。
眼见着他又要往下滑,余诺赶紧扶住他,“你没事吧?个人可以吗?”
陈逾征耷拉着脑袋,双眼发直,有气无力地:“…没事……”
余诺走过去,帮他把花洒打开,调整着水温:“你等会洗完喊,把睡衣给你放门口。”
她正说着话。
余戈刚刚被吐身,把陈逾征丢在客厅,进浴室去洗澡。余诺就蹲在沙发旁边,看他会。接着伸出手,轻柔地把陈逾征额前湿发拨开。
他似乎很难受,两颊泛红,闭眼呓语着,五官都纠结在起。
她喊他两声,“陈逾征,陈逾征?”
他无意识地哼哼两声。
余诺:“还是不舒服吗,去倒杯水给你?”
喝醉力气还特别大,余戈挣都挣不开。
余诺蹲在沙发边上,注意到陈逾征衣服裤子都脏兮兮,手臂、膝盖上全是伤口,掺着灰和血迹。她抬起脸,眼里有些不自觉心疼:“这是发生什?”
余戈把自己身上手拽开。
顿饭吃完,陈逾征醉不省人事。余戈冷眼瞧他会,本来不想再管他,径直去前台结账。
结果出门后,陈逾征跌跌撞撞地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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