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答，他就使劲折腾她，欺负她，什
龌龊手段都耍。
直到余诺不受控制地仰头，开口朝他求饶。
“这样行吗？”
“疼？”
“不舒服？”
“喜欢你。”
他不正经地笑：“
是谁？”
她被问
快哭
，无力地说：“陈逾征…”
“再叫
遍。”
她眼神发散，像猫咪幼崽样呜咽着，虚弱地叫遍：“陈逾征。”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无师自通，从生疏到熟练只需要几个钟头。
“啊…姐姐好软。”陈逾征脊背微弓，喉结微动，呢喃着，“怎办，好喜欢姐姐。”
露骨话伴随着性感喘息，不知廉耻地句句从嘴里蹦，传进她耳朵里。
像走火入魔般，停都停不下来。
余诺咬紧牙关，简直想把耳朵捂起来。
十、九、八、七……三、二、――
切都变得不真切。她咬下唇，小声道：“就是……流星雨没帮你完成愿望……”
余诺顿顿,把话说完，“帮你。”
陈逾征笑,“行。”
余诺骨架小,又很瘦，腰窄盈盈握,他随手捞就能抱个满怀。
陈逾征垂着头,貌似耐心地等着她答案。手指却很恶劣，贴在她皮肤上暧昧地摩挲，圈圈地打转。
余诺侧侧头,把自己手往外抽出来。他动作顿。
她撑着上半身,挪下,稍微坐起来点。余诺耳垂发红，忍着羞涩，尴尬地等几十秒,他却不动。
余诺以为陈逾征在等她主动。
可她点经验都没有……
她勉强地句句地应，但他问问题却越来越脏。
她双眼都起雾，窘迫地想，陈逾征怎在床上话这多……
她憋着不肯出声，把脸扭过去。
被折腾太
却不知道怎刺激到他。
余诺半闭着眼睛，忽然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闷哼声。她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起来样，身上黏腻，分不清是汗还是别。
他动作停下，汗从下巴低落，问：“姐姐喜欢这样？”
余诺无法回答。
刚刚痛感过去，取而代之是另种奇怪感觉。说不出来奇怪，让她心悸，不知道该沉沦还是挣扎。
他掐着她腰，装作无意地问：“姐姐呢？”
她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什？”
“你喜欢吗？”
余诺反应迟拍，“喜欢。”
他喘着气，逼问她，“喜欢什？”
陈逾征单手把她捞起,放在床上，随即欺身压上去。
明明使力将她直按着,却还要装模作样地温柔：“地上硬，怕姐姐疼。”
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开得太足，余诺觉得热，甚至呼吸困难。
她无所适从，被摁着手微微蜷缩。细白手指衬着点光，莹润像是夜间绽放昙花。
他跟她接着吻，又深入又彻底，舌尖沿着她上颚舔圈，吞咽着，手指插进她柔软乌黑长发里。
陈逾征叹口气,“不可以吗？”
不知为何,她甚至听出点委屈意味。余诺呆呆看着陈逾征,点点头,“可以……”
“嗯？可以什？”
犹豫中，余诺伸手，把旁边落地灯关掉,房间陷入片漆黑。只剩模糊月光,和楼外丝缕霓虹灯。
从很远地方，人群兴奋倒计时开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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