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办手续吧。不然今天别想回家。”来去匆匆。
领药,复印病例,结帐,医保证明,跨院证明…下午两点,车子驶离医院时候,回头望眼住院部大楼,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情绪。
2009年4月3日
之后日子,除护士站定时回访电话,和医院仅剩联系就是林老师白细胞指数掉下来时候,旁听娘亲给医生打过两通电话,过程也无非是“谢谢”“不客气”这样官方对答。
撑着脑袋看着车窗外黑沉沉隧道发呆,玻璃上倒映出个人把玩着手里IC卡,突然想到个人,也会在下班后边翻转着指尖IC卡边往地铁站走。
医生拆完直起身,莞尔:“这是缝。”
拿着纸笔上前:“医生,回家以后要注意些什?刀口洗澡方便?饮食有没有什要忌口?生化全套是每三天还是每隔三天……”
医生作答,边看着唰唰唰地记,边和娘亲保持着良好互动,等写完,他礼貌地向们点头告辞,没有任何异常。看着手里笔记本,莫非是想多?
2009年3月18日
早上查完,顾医生就找不到人,没有管床医生出院通知单,办不出院手续。
“问医生要个联系方式。”
举起手里纸条:“值班电话?已经和护士长要过。”
林老师完全无视:“病友说值班电话太忙经常打不通。去问医生。”
“他们不会给——”你。人已经走远……
十分钟后,洗完水果出来,林老师已经靠在床上听广播。
2009年3月17日
吃完午饭回来,在走廊上看见几个患者家属拦住顾医生。
“顾医生,能不能给个联系方式?”
“护士长那有办公室和护士站值班电话。”
“那您个人联系方式呢?”
这天,重回X市,从脑袋书本中冲脱出来,却觉得有些无形东西铺天盖地而来。
晚上,住在三三宿舍,她学校和复试学校在同座大学城。洗完澡擦完头发,回过头就看到三三脸玩味:“姑娘,怎忽然觉得,你有种‘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调调呢?”
“请拿出你理科生节操,不要掉书袋。”
“那顾医生你到底打算什
“他上午有两台手术。”护士长指指身后记事墙,八点半第台,十点半第二台,“等他下午上班吧。”
十点多,正在收拾行李,病房门被敲敲,又是身手术服,只露出双眼睛,手里端着病历夹,抽出张签好字通知单。
“你不是有手术?”
“中间有二十分钟。”
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
“要到?”随口问问。
“嗯。”
僵硬地转过头:“谁,?”
林老师悠哉地吃着葡萄:“顾医生。”
下午,顾医生来拆剩下那半线。努力地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不寻常来,奈何他淡定自若。林老师兴致颇好地和他聊天:“这个速度,拆得真熟练。”
“们个人联系方式是不对外。”
“医生你就留个给吧,不对外说。”
“不好意思,私人电话真不方便。”
回到病房,林老师正准备出门。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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