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未尝不是她外婆曾经缘分延续。
上个月,不抱什希望地向思澜信箱里发电子婚柬,月底学校那边签收个包裹,打开是尊小铜菩萨像,座佛塔和对精致银嘎乌。
思澜说:“这是嫁妆。”
他躲,觉得能歌善舞花骨朵样姑娘,怎能跟着他个军人东奔西跑。
她追,硬塞给他只银镯,另只在自己腕间,是对。
他终于软化,托人带约定口信。
她赶到阿坝州,却再也没见到人。
她在阿坝等五年,音讯全无,最后嫁给去当地考察学者,跟随丈夫回到江浙。
,路颠簸,过甘孜自治州后,就和这边断联系。再次收到她消息时候,她已经在所小学支教五个月,给个地址:“大家不用东西,可不可以打个包裹邮寄过来?大人小孩都可以。”
“搜罗五大包干净衣服和文具寄过去,她回封信道谢。信里夹着邮费。”师姐摇摇头,“再写信过去,回信说她留下三千块钱,人已经走。”
再后来,又是大半年时间,接到师姐转发过来邮件。
有些紧张地点开图片。丽江古城护城河旁,细瘦姑娘坐在石阶上,晒黑些,长发盘成髻插簪子,古朴淡然。
“这里很好,离天近,漂亮。”
问:“后来找到?”
思澜摇头:“没有,找辈子都没找到。”
她直坚持往阿坝州写信,后来还联系到他家人,然而谁都没有他音讯。那个年代,上前线……
思澜摸摸腕间银镯:“外婆直觉得,他就在这里。有这个念想,其实也挺好。”
迎婚那天,将思澜送上马背。她在寻找另只镯子路上遇到桑吉,个多重行李都愿意帮她背,多远路都愿意陪她走康巴小伙。
思澜就像个小散仙样,断断续续零零落落地和们保持着联系。有时候是封邮件,有时候是张明信片。
直到接到她即将嫁人消息。
师姐身怀六甲,于是只身前往。时隔三年,再次见到思澜,抱着她开心得说不出话来。
婚礼前晚,和思澜窝在张床上,听她讲个很长故事。
土家族姑娘爱上大自己9岁康巴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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