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玄玑剑仙也是袭白衣,腰身佩剑,通身冰寒冷漠,却也没有给宗辞这种心情。
宗辞看着他,内心甚至有种看到前世自己尴尬感。
并不是同这辈子懒懒散散宗辞像,而是同那位不近人情凌云剑尊相像。
而现在呢,却被这个来路不明人类修士放在边?
“你就是被陛下邀请过来贵客?”
他语气极差,内里蕴含着浓浓火/药味。
那个低头正在翻阅书籍玄衣少年抬起头,淡淡地扫他眼。
林任睁大眼睛。
个人类修士而已,凭什同他这个未来妖后相提并论?
“让开让开!”
他近侍将那些围在藏书阁里妖修个个推开,趾高气扬地寻人。
终于,在处角落里,林任找到他此行目标。
玄衣少年静静站在书架前,长长墨发从身周垂落而下。恰好这处书架位于两扇窗户之间,从外面照进来光线被书架切割,半落在他身上,半却还笼罩在明灭阴影里。
实在并非他太过惊讶,而是在光亮映照下,对面那张脸实在显得过于澄澈殊丽些,更别提眉眼里隐含病容,入木三分,更添颜色。
可惜,虽然惊艳是惊艳,但陛下喜好可不是这款。想到这里,林任稍稍安下心来。
比起林任,反倒是宗辞率先愣下。
无他,实在是面前这位白衣公子同他太像。
首先是穿着打扮,披散墨发,还有浑身那种皎洁如玉气质,某些细节和小动作,处处都透着股诡异感觉。
看到对方身着袭黑衣,林任提起心就放下去大半。
这妖族谁不知道,陛下最喜欢穿白衣公子,甚至在族内掀起股潮流。
林任刚刚松口气,余光扫,脸色又重新沉下来。
他看见那块放随手搁置在桌面上木牌。
原本林任直以为那块直被容敛佩戴在身上玉牌才是最珍贵,结果没想到他上次在床上求下,容敛随手就赏给他。反倒是这块木牌,虽然并非妖皇随身佩戴之物,却在妖族族内象征着极高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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