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这皇宫里,还有个地方是绝对禁地。
妖仆隐隐约约知晓,却也不敢过多窥探,触怒圣颜。
容敛确在那个禁地之内。
这里是赤霄宫边缘,甚至已经算不得皇城荒凉地带。很多年前,赤霄宫还在妖族族地时候,这处宫殿甚至挨着人类村庄,平日里鲜少有妖族踏足,倒是经常有人类大着胆子翻墙来探险。
放眼望去,年久失修宫殿林立,柱子上还能看到红漆剥落痕迹,看就是许久未曾有人居住去,凄凉无比。
这串如同连珠炮般问题直接把妖仆问懵,他朝前福福身,“回公子话,陛下早已下令封锁宫门,禁止任何人过问,小也不敢揣摩圣意。”
“禁止任何人过问?”
林任愣住,他略带着希冀地看着这位总管,可妖仆依旧提着宫灯,沉默不语。
在皇宫里打滚摸爬这多年,他也不是傻,自然清楚这沉默是个什意思。
“禁止任何人过问”意思就是,即便是他这个林公子,也无权过问。
意冒犯,但请问——妖皇陛下如今何在?”
大臣眼观鼻鼻观心,抬眸瞧瞧旁守着总管。
妖仆立马上前步行礼,“陛下如今身体抱恙,不便见客。”
从妖族这里实在得不到什有用信息,偏偏昨晚护族大阵又遮住赤霄宫内里切,让人无从探寻。
“原来如此。既然无事,那便返回宗门。若是贵族有什事情需要帮忙,请尽管开口。”
这个残破庭院里,身褚红色冕服男子正站在道青色墓碑之前,眉眼紧闭,通身华贵,同背景格格不入。
无色雨水从云端降落,容敛却没有撑起灵力,而是任由这冰冷雨打湿他鬓发,眉眼,唇角,最终打落到身上。
红色衣服被浸地湿透,在这样朦胧雨里就像是点燃把火,愈发明晰。
他手里依旧死死攥着那两截断裂佛牌,等到松开时,玉牌断裂之处已经在他手心刻下深深勒
他其实早就知道,剥去温情外壳,他什也不是。
林任在心里自嘲地笑笑,收拢拳心后,转身而去。
若是其他妾室,也许做做样子,如今就点到为止。可林任却依旧放心不下,只能点点从皇宫里去找,看看陛下到底在哪。
妖仆站在原地,远远看着这位最受宠白衣公子远去身影,叹口气。
皇宫并非所有地方都被允许涉足,即便是明面上最受宠公子,也有不能进入区域,例如众所周知妖皇寝宫。
丹峰峰主拂拂衣摆上不存在灰尘,站起身来,“距离开战已时日无多,既然两派结盟,遇到有难也应当相帮才对,昨日看到同盟有异,宗门才会前来叨扰,还请道友理解。”
“理解,们自然是理解。太衍宗不愧是天下第宗,此等气度,吾等佩服。”大臣立马附和。
两人互相吹捧两句,这才齐走出族地外。
妖仆总管站在后边眺望着他们远去身影,转头又看见匆匆朝这边赶来,罕见没有带着多少下仆撑场面林任。
白衣公子神色全然褪去平日里冷淡,反倒急急忙忙,看到他便铺天盖地发问:“陛下呢?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事?怎今天早朝也未见陛下?方才太衍宗人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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