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敛知道,他和母亲是不同。
他们都有尾巴和耳朵。
容敛经常激动就会在头发里冒出对雪白耳朵,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母亲才很少让他个人出去。
因为外面那些人没有他们好看,也不像他们样可以冒出耳朵,甚至他们看到这样有耳朵尾巴人还会尖叫打骂,请道长来念咒。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母亲才会用法术修改自己容貌,变得没有那张扬。
从小容敛就知道自己同其他孩子不同。
他生得好看,从小便是幅雌雄莫辩,精雕玉琢模样。府里其他孩子都只敢远远地看着他,从来不与他靠近,更不同他起玩耍。
容敛不是第次听见那些小孩背地里说他和母亲闲话。但他们越说,容敛越是要出现在他们面前,穿袭火红衣衫,艳得像是天边朝霞,若是能碍别人眼更好。
府里主母在路上见他,吩咐佣人递颗糖,回头就和女眷们数落嬉笑:“瞧他那副勾人模样,小小年纪,就和他那个没脸没皮狐媚子娘样。”
“那位进门后,府里就经常出些没头没脑怪事哪日也得请大师来看看,总感觉府里多些不干不净东西。”
从天空降下雨仿佛永远没有止境,偶有雷电划过天空,在雾蒙蒙空中留下道白亮痕迹,窜起丝丝微弱火花电流。
红衣男子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手心里断裂佛牌,眉眼间神色莫测。
他缓缓跪下去,用额心抵着墓碑,脸上显露出丝绝不会在旁人面前展露脆弱。
很难用言语阐述他在生死线时看到凌云剑尊,是种怎样心情。
容敛讨厌凌云,十分讨厌。
容敛既不想说自己委屈,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些下人细碎言语。而是乖乖地坐下来,收敛脸上张扬表情,低声道:“没有,刚才在院子里转转。放心吧,母亲,没有乱跑。”
这个府里,没有人愿意接近他们。
甚至就连容敛名义上父亲,看着他眼里,同样带着冷漠。
在容敛十岁那年,他母亲忽然大病场。
虽说母亲病直不大好,但那年却突然急剧恶化。就
“就是,们容府家风,哪里能容个不知由来女子进门,三爷也是时糊涂。不过,兴许过些时间,新鲜就过去,你看现在不也无名无分,总也不过两个下人,夫人莫要恼怒,三爷还是向着您。”
那些人慢慢走远,全然没注意孩童就站在假山背后,静静听着。
容敛跑回家去,他母亲虚弱躺在床沿边,冲着他笑,“容儿,今天去哪里玩?”
母亲是他见过最美女子。虽然眉眼间带着病容,但却依旧无损那似是照亮满堂容颜。
这幕只有容敛能看到。其他人看母亲,只能看到张姿色出挑面容,还达不到如今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地步。
在凌云剑尊还未成为剑尊之前,他就相当讨厌自己这位血契者。
个人讨厌另外个人,也许并不需要理由。但个人厌恶另个人,定事出有因。
而容敛恨人类,所有人类他都恨。
很久很久以前,容敛年幼时候,他和母亲起,生活在凡界个富贵世家。
世家在南境,是当地名门望族,族内家大业大,几世同堂,规矩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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