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
都可以做
，帮师兄们担水、劈柴、烧火、洗衣服。”孟长青生怕他嫌弃自己没用，忙道，“道长，什都会做，不会都可以学，学很快。”
李道玄看
他
眼，倒是没说话。
上完药，孟长青在李道玄身边睡觉，他本就精疲力尽，累得几乎要睁不开眼，可怕睡醒后眼前人就不见，他不敢睡。还是李道玄捏个诀，他这才沉沉睡去，睡梦中还紧紧拉着李道玄不放，跟抓着根救命稻草似。
李道玄看
他对着李道玄磕个头，还没磕下去，胳膊便被人抓住。
李道玄将他扯起来，见他双眼通红，道：“不合规矩。”
孟长青以为他不要自己，忙道：“道长！你带走吧，给道长你当牛做马，这辈子，不，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愿意永远伺候道长！”他擦把眼泪，“道长，会听话，什都可以干，洗衣服做饭擦桌子，都会，道长你带走吧！求求道长！”他不管不顾，跪下还要磕头。
李道玄极轻皱下眉头。
若是平时孟长青也说不出这番话来，可今日他实在是受很大惊吓，唯念头，便是下山。他想下山，他想离开这儿。
孟长青过很久才醒过来。
应邀来长白做客玄武真人望着半夜闯入他居所小孩，没说话。这小孩穿着长白道袍，浑身邪气，像是入魔，个没学过几天道术孩子罢，他随手用玄武独有道术帮他梳理体内气息，这孩子双眼便不再发红。
“你……你救？”小孩子说话声音很轻，好像受很大惊吓。
李道玄轻点下头。
“你、你不是长白……”孟长青看着李道玄袖子上两道剑纹，长白道袍大多是乳白色，上头刺着星宿，少数几位地位高真人修士则是着玄黑道袍，但他从未见过这样素净款式，除那两道剑纹再也没有多余修饰。
孟长青感觉到股无形力道将自己轻轻推开，他还要伸手去抓李道玄道袍，露出半只手臂，上面全是狰狞血痂，下刻，他感觉到那力道松，他慌忙把紧紧抓住李道玄，再也不肯松开。
李道玄看着孟长青手上血痂顿下，揭开衣领，发现孟长青身上也全是伤，连后背都是刮痕，却不像是虐待痕迹。
“伤是怎来？”
孟长青低声道：“上个月去山里捡柴禾，不小心滚下山。”他怕这道长以为自己笨手笨脚，忙解释道：“那日雾太大，，平日干活都不会这样。”
“你平日在长白都做什？”
李道玄道：“师出玄武。”
“玄武？”孟长青没听过这地方，望着眼前人，愣愣地问，“玄武也是仙门吗？”
李道玄轻点下头。
孟长青还未彻底清醒，望着李道玄，刹那间，只觉大殿穹顶莲花灯盏摇摇欲坠，二十四真人道像齐拱手，好似真武入世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人，好像是神仙，真神仙，和画里头画模样。
他意识尚不清醒，只知道自己铸下大错，长白容不下他，他忽然扑通声，他跪在李道玄面前，紧紧抓住李道玄道袍角，“道长，你带走吧！愿意辈子伺候道长，求求道长发善心，什都愿意为道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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