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好像过啊?”陶泽愣,摇下头,想会儿,他道:“你可以喝酒时候喊你师父名字试试,这可以!”
孟长青闻声顿会儿,道:“万师父看见怎办?这不是傻吗?”
陶泽拍拍大腿,无所谓道:“你人放机灵点,躲着他点不就行?实在被抓个正着话,你就扯,比如说你仰慕他,往高吹捧他,随便扯点什,你师父是扶象真人啊!你吹捧他还不容易?都能给你吹两个时辰不带重样!”
孟长青瞬间哑然。他感觉自己可能是被陶泽主意惊呆。
陶泽抓住他手,“记住,多想你师父!把你师父放在心里供起来!无时无刻都要想着他,如果想多,觉得你师父没那可怕,你就想想你被你师父逐出师门样子!来,现在想想试试!”
孟长青闭上眼,片刻猛地睁开眼,他盯着陶泽,半晌才用力点头道:“有用!”
真有用,他冷汗刷下就下来。
陶泽咧嘴笑,“就知道!来!跟你说,你要是觉得光想还不够,你还可以做点别,话说,你之前都试过什办法?”
“在纸上默过清心咒。”
”
孟长青把药接,听见“应该”二字后闻声看眼陶泽。
陶泽立刻打包票道:“肯定有用!”他把拖椅子在孟长青面前坐下,四下扭头看眼,然后低声对着孟长青道:“你先吃药把这邪气去,剩下事儿,想过,你刚说你想那书,你会控制不住体内气息流转,怀疑,不是书,根源兴许在你自己身上,若是如此,那就简单很多,只要你不去想着那书就行!”陶泽说着话,似乎被自己说服,语速忽然快起来,“对,你如今老想着那东西,是因为你心中恐惧,不定是书,正经点跟你说,你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你越是忍不住想,你得想些别,不要如此刻意,自然而然就会忘记!懂吗?”
“试过,连消记忆都试过,没用,无论做什它都会冒出来,就连睡着梦里都是那本书。”
陶泽用力地拍下大腿,“这真很邪门啊!”他皱下眉,忽然问道:“难道你这两天就没有不想着那本书时候?”
陶泽见他这副样子,又安慰他道:“你呢别怕,你回去后先这办,不行再说,行吧?反
“改成写你师父名字!多写两遍!”
“还试过背书。”
“背!背你师父写那些,拿几本好好背!天天背!去山里大声地背!”
孟长青想下,缓缓道:“还试过喝酒,喝多就睡。”
“你要不喝醉睡你师父床上去试试?”
“没有。”
“不可能,这不符合常识,人不可能总是想着件事,你再仔细想想!”
孟长青想很久,忽然道:“对着师父时候,”他抬头看向陶泽,“每次看见师父,都没想过那本书。”
“就说!”陶泽打个响指,“对,你师父!你知道吧,你老想着那本书,是因为你怕你入魔,你见着你师父就不想那书,是因为你是怕你师父,你怕你师父知道这事儿。”陶泽摇下头,“对,是这样。如果这样那事情就简单,跟你说,你多想想你师父!每次想到那书,立刻想你师父!”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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