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望着他,嘴角终于抽下,“你想干什?”他忽然抓紧剑,“你别乱来!”
放鹿天。
李道玄坐在殿中,看着案上那卷孟长青抄完后整整齐齐叠在他案前玄武道规,用点道术,抄五千遍,看上去却只有薄薄张纸。他拾起来看眼,端正清秀字,无功无过,没什出彩地方,也挑不出什错来,和孟长青这个人样。
孟长青幼年失去父母,也没有什朋友,好不容易待在玄武,养出点稍微放肆点性子,骨子里却还是很守规矩,说到底,是个挺有分寸孩子,别人滴水之恩,恨不得涌泉相报,被人欺负,也总是抱着点“多事不如少事”念头,不
陶泽“啧啧”两声,看向孟长青,“你师父真让你拔这剑啊?为什啊?”说着他看眼已经冻得发紫手心,嘴角抽,“看你师父是想弄死你啊?”
“你别胡说,”孟长青看眼陶泽,“昨天到他屋子里找书,被抓到,师父直接说让下山,现在想起来还是头冷汗。”
陶泽又“啧”声,“那也是你蠢!不知道跑啊?”
孟长青:“……”
陶泽低咳两声,“行行,这剑怎回事,他让你拔?”
手擦把头上汗,缓阵子,猛地又伸出手去试,头上青筋都绽出来,憋半晌,他猛地没力气,那剑摔在石板上,清脆声响,他愣,赶紧又把剑拾起来,小心地那袖子擦去上面灰。这可是李道玄东西。
休息阵子,孟长青搓下手,起身把捞过那剑,又哼哧着拔两个多时辰,天都亮,孟长青逼急就差上牙咬,那剑依旧点开合动静都没有。
在院子里脚踩着树借力手拔剑孟长青猛地松劲儿,他真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行!你行!”他看着白露剑,把将剑扣入剑匣,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盯着那剑匣。
没过会儿,他脸开始微微扭曲。
“嗯。”孟长青犹豫会儿,低声道:“可能是想试试修为?”
“没事试你修为干什?你修为不就那样吗?”陶泽盯那剑半晌,深吸口气,“来,再给试试!老子不信!”说着话,他用力搓下手。
孟长青把剑递过去,半炷香后,陶泽擦把头上汗,喘着气,“这剑,是真吗?这剑不是假吧?”
孟长青从他面前捞过剑,“试过,根本拔不开。”
陶泽看眼孟长青,忽然嗤笑声,“你们这群人呢,脑子就是不够灵!遇到事儿,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他指着那剑,“不就是把剑嘛?又没禁制什,放这多年,说不定都锈住!估计你师父都不定抽得出来!”
他还就不信!
孟长青捞着剑起身。
药室中,陶泽握着那剑半晌,手指骨节发出咔嚓声,忽然,他猛地松口气,把剑扔回给孟长青,“这什玩意儿?这也能叫剑啊?”说着话,他迅速甩着被冻伤手。
孟长青把接过白露剑,“你别胡说!这是师父剑,玄武二十四剑之。”
阿都立刻在旁点头附和,“就是!不要胡说!”又对着孟长青炫耀道,“爹也有,叫清明,特别厉害,爹说以后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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