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陶泽忽然道:“哎!你脖子上是什?”
孟长青浑身僵,不着痕迹地把领口往上拉下,“磕,没事。”
陶泽平日里什荤段子都会说,其实大姑娘手都没牵过,他压根没往别方向想,信。还问孟长青,“你要药吗?刚好出门带点。”
孟长青哪里还敢再要他药,“不不不,不用。”
吓得冷汗都下来。他学东西时候,没少因为丢三落四这事被自己师父打骂,发现这事儿,他立刻去和孟长青说。
他上放鹿天时候,李道玄不在,他敲下孟长青屋门,没敲开,踹门直接进去。
正走过去打算开门孟长青浑身僵,门打开看见是陶泽,时也不知道是什心情,过会儿,又莫名松口气。他以为来是李道玄,毕竟这山上只有他们两人。
陶泽进屋就把药事儿跟孟长青说,问他有没有事。
孟长青看他会儿,他以为自己会动怒,可大概是这段日子太过精疲力竭,他竟然连动怒心思都没有,摇下头,“没事,算。”
陶泽难得没呛他,估计是想起自己漏加药事,他对着孟长青道:“那行,就是过来和你说声,你要是没事那就先回去,师父让早点回去配药,先走。”
孟长青点下头。
陶泽走后,孟长青看着地上,缓缓攥紧手,终于,他抬手把领口又往上提下。
他忽然觉得恐惧,种从未有过恐惧。
孟长青都不知道他是怎走到这步,他望向门口,秋日到,过两日便是白露,有叶子飞旋地掉到地上,他抬头按着眉心,忽觉浑身发冷。
陶泽不放心,伸手就去按孟长青脉,孟长青下意识把手缩回去。陶泽顿,“你怎?还怕啊?”
孟长青不知道怎跟他说,又怕他发现异常,直接道:“没事,把这事和师父说清楚,这事过去,到此为止,别再提。”
陶泽诧异道,“你师父对你挺好啊,这都没罚你?要是换师父,就算不撵下山,至少也得扒层皮。”
孟长青闻声脸色忽然有些白,大约是许久不见生人,他看着面前陶泽,忽然生出股恐惧来。这些日子发生事,师徒乱伦,传出去别人要怎看李道玄?他什也没说,脑子里混混沌沌,听着陶泽说阵子。
陶泽终于发现孟长青脸色不大对,问他,“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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