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放鹿天后,陶泽路上都在想着孟长青说话,他总觉得刚刚孟长青话有些不对劲。
邪修、入魔、被逐出长白、与吴六剑是师兄弟、与另个邪修生下孩子、两人都很快就死……
陶泽反复地想着,电光火石间他似乎想到什,猛地抬头,“那不是……”他缓缓地睁大眼,站在原地许久,满脸不可思议,“他父亲是……孟观之?”
放鹿天房间中,孟长青坐在窗前,有风徐徐地从林子里
陶泽道:“不然你怎会和吴闻过认识,那日你冲上去救吴闻过,若非打小有交情,你会这拼命救他?都看出来!”
孟长青看着陶泽,“你去找吴闻过?”
陶泽见孟长青直直地盯着自己,第次觉得孟长青眼神有点可怕,他觉得不对劲,“、那个去送药就和他聊起来,他说想见见你,就问他怎想要见你,他说你们俩父亲是同门师兄弟,你们俩打小就认识,这多年不见,他有些话想和你说。”陶泽食指不自觉地敲着窗户,看向孟长青,“就这样,没别,真!”
过半晌,陶泽又忍不住凑近些,低声道,“所以,他说真?你们俩从前真认识?你父亲是长白弟子?”
孟长青看陶泽许久,“他想见?”
俩认识啊?说呢那日他见你受伤这紧张!你们父亲竟然是同门?不对啊,记得你父亲是吴六剑,那这样说他父亲也是长白弟子?不对啊,他不是父母双亡?他父亲要是长白弟子,他怎来玄武?”陶泽有些把自己绕进去,时竟然没有理出点逻辑来。
吴聆自觉失言,半晌才道:“罢,他如今正在禁闭中,怕也不好见面。”
陶泽看向吴聆,思索会儿,“这样吧,吴师兄你若是真想见见他,去和他说声。”
吴聆却道:“不必。”
陶泽时不好再说什,但他心中好奇与诧异却点也没有少。孟长青父亲与吴聆父亲,竟是同门师兄弟?有点意思啊。
陶泽愣,然后点下头,“啊对!他想见你,但是你不是关着禁闭吗,他就说算。”陶泽觉得孟长青反应有些不同寻常,这里头怕是有事儿,他看孟长青大半天,慢慢吞吞道:“那什也就随口问,你要不想提就算,就好奇你父亲要是长白宗弟子,你怎会来玄武?”
孟长青低声打断他话,“父亲被逐出长白。”
陶泽微微愣,“为什?”
“他修炼邪术,入魔,被逐出长白后,很快就死,母亲也是个邪修,她和父亲样,同样很快地死在修士手下。”
陶泽更加愣,显然是完全没想到,他看着孟长青,孟长青也看着他,陶泽僵硬地点下头,没继续问下去。
陶泽离开后,吴聆看眼他离去方向,眼神渐渐地发生些变化。
*
这头,回来后陶泽果然好奇得不行,他寻个由头,去找还在关禁闭孟长青。李道玄并未过多地责罚孟长青,只是让他禁足与抄书。
陶泽趴在窗口看着孟长青,忽然问道:“孟长青,你父亲是长白弟子啊?”
孟长青正在抄书,闻声手中笔直接重重地道错开,过许久,他才抬头看陶泽,“你从谁那里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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