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闻声侧头看去,那剑穗垂在他肩上,他平时打理得很好,那剑穗和新没什差别。
吴聆看着那剑穗,道:“你师父很看重你。”孟长青年纪轻不懂这些,吴聆却能眼看出来,那剑穗上有李道玄修为,这东西应该是李道玄亲手编,编时候把修为渡进去,否则孟长青绝用不这剑,吴聆看向孟长青,“你师父为你考虑得很周全。”
孟长青也看着那剑穗,想到李道玄,闻声难得沉默会儿,他对着吴聆道:“其实小时候直在琢磨,今后定要成为道门第,那样师父就是道门第师父,他绝不会后悔收为徒。”孟长青说到这儿顿下,道:“那时候比较蠢,以为师父是因为打不过别人所以才会直躲在山上,心里就会想,以后长大定要混出名堂,然后拉着他风风光光地出门,招手大家都过来拜他。每次练剑练不下去,都会想到这件事。”
吴聆闻声笑道,“所以长大后觉得这事没希望?”
孟长青道:“长大后发现整个道门根本没人能打得过师父,当时就被震惊。说真,从来没见过师父出手,直以为他是因为辈份高才成为真人,翻到道典时候,还回去和他说,师父,书上面人和你叫样名字,师父那时候估计看是个傻子。”
孟长青没有将手抽回去,吴聆缓缓地又抓紧些,他没有说话,半晌才找个话题,问道:“你直用是白露剑?”孟长青手有些凉,不像是体质原因,应该是经常握剑所致。
孟长青点下头,“是啊,怎?”
吴聆道:“怎想到拿着你师父剑出门?你如今修为不适合用白露剑。”他看向孟长青,“是怕下山会遇上对付不事?”
“没想这多,师父把白露剑送,就直用着,你不知道,如今已经好多,刚到手那阵子这剑冻得根本抓不住。”孟长青想起自己拔剑那堆傻事,道:“前两个月都是练半个时辰歇个时辰,那阵子根本不敢见师父,就躲着他练。他问用怎样,就说行,还行。”
吴聆听完这话后似乎有些意外。道门确实有传剑古俗,但大多是在徒弟出师时才传,绝不会在师徒修为差距如此之大时候就传剑。他原本以为孟长青带着李道玄剑下山是因为李道玄怕徒弟在山下遇着麻烦,把自己佩剑给孟长青傍身,却没想到李道玄竟是直接把剑送孟长青。
“所以现在你怎想?”
“眼光放长远点,立志做道门第二吧。”孟长青看着吴聆,“目前同辈来说,赢你就行。”
吴聆看着他许久,终于点下头,“行,你多练练应该能做到,你师父不会失望。”
孟长青没忍住笑,他真被吴聆这话逗着。他自己多少斤两他自己还是有数。修道
“换把剑吧。”
孟长青有些诧异,道:“为何?”
吴聆道:“你如今用白露剑不太合适,这剑自古就是真人法器,从来没有落入寻常修士之手,你用久可能会伤着根骨。”
“没觉得有什问题啊。”这剑除凉些,他用着没什问题,从未觉得根骨出岔子。
吴聆侧过头,看会儿那雪色剑穗,低声道:“是剑穗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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