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子确实是很好奇。又说回那些流言,那流言最开始是吴地流传出来篇评书。她从在太白城起就特别爱人听书,所谓“挥挥金戈铁马,表表古往今来”,这人世间多情儿女爱憎怨会,她个无情妖怪偏偏就喜欢听这些。有说,那篇最初评书确实水平极高,堪称荡气回肠,连她听完后都坐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想着她对着孟长青开玩笑道:“其实说真,仔细想想,世事难料,若吴聆不是魔物,你们二人说不定真能有个好结果,你当年这喜欢他,他若不是生来就是魔物,你们不会反目成仇,也不会有后来这多事。你们师兄弟两人之间也没那多忌讳与规矩,不像……”
孟长青还没说话,突然白瞎子脸
下,看向白瞎子,“因为疼啊,被降魔剑搅碎心脏,换你试试?吴聆动手时候就知道他要魂飞魄散不得超生,可不想死啊,他想杀人剑杀也就完,他故意放慢剑让跪在地上挣扎半天,为是确保在清醒时候魂魄全部碎开,他不想让活,那时候感觉身体里面有万把剑,邪修都没这狠,畜生啊。”
白瞎子看着孟长青好半天没说话,她从没听孟长青说起过这些。孟长青反倒对着她笑笑,道:“要面子啊,自己做事情,最后换来什结果也全都认下。”
白瞎子沉默片刻,看着他道:“对不住啊,不该提这些。”
孟长青见她看着自己,许是白瞎子如今这张小圆脸过于人畜无害,低眉顺目地看着自己,他忽然下子不知道说什,果然换张脸感觉都不对,他道:“没什好对不住,说句实话,现在听你们说这些事,跟听别人故事样。”风吹进来,他扭头看向那朝着炉子拥过去雪,这是这些年来他第次提起这些事情,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于自己如此心平气和,甚至透出些淡漠意味。他对着还瞧着他白瞎子道:“开始不相信那些事情是他做,想他是受人胁迫或是有什不得已苦衷,其实要真是如此说什也会救他,然后就发现,全都是假。”他看向白瞎子道,“从头到尾没有样是真。”
孟长青不太想提这些事情,倒不是什不能提,而是觉得没意思。在他亲手杀死吴聆那刻起,这些恩恩怨怨就已经结束。孟长青如今再想起来,心中没有丝波澜,连恨都没有。
白瞎子看孟长青许久,低声叹道:“你倒是真放下。”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些感慨,吕仙朝说着释然,可那周身戾气却越来越重,孟长青从没说过忘记,却已经放下很久,这两人个回道门继续当修士,另个义无反顾地做邪修,人选择果然不是没有缘由。
他看向倚着柱子孟长青,忽然间想起件邪修们讨论路事,她开口道:“既然你放下,那能不能再问你件事。”她语气似乎有些犹豫。
孟长青看向她,“问吧。”
十二三岁小姑娘长着张小圆脸,伸过头来问道:“你当年到底和吴闻过上过床没有?”
什鬼?倚着柱子孟长青个没站稳,差点摔到下级台阶上去。他稳住身形后走上来,看向那双好奇眼睛,愣是时没能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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