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子没话说。桌案下孟长青现在心情就是想死,非常想死。吕仙朝每说个字,他这个念头就强烈上几分。
谢仲春先是看
是非黑白,既然如此,你理应早日回归正途,不要执迷不悟错再错下去。你年纪尚幼,心性刚烈,遭受冤屈后时行差踏错也情有可原,好在你还懂得大是大非,这份心性难得珍贵,道门今后也对必将你多加善待,多加容忍。自古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与筋骨,你遭逢剧变脱胎换骨,若是自此悔悟潜心修炼,将来必有大成,有朝日名垂道史明示后人,也不辜负众人对你期望。”
吕仙朝没想到谢仲春张口就说这大堆,他先是愣会儿,忽然就笑起来,疯狂大笑,笑得直拍桌案,直不起腰,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手指着谢仲春,笑得快滚到地上去。
谢仲春脸色愈发难看,吕仙朝勉强找到自己声音,对着他道:“你们玄武人哪来这多期待啊?你们自己师徒乱伦怎不说?自己门中事情还管不好,还要来期待这个期待那个,笑死。”
李道玄闻声看吕仙朝眼,桌案下,孟长青抬手无声地拍上自己额头,认命似闭上眼。
果然谢仲春呵道:“你胡说八道什?”
吕仙朝还在乐,他觉得谢仲春这个人太逗,简直比南乡子还要逗,哪里来这逗人啊?他本来都要笑得趴地上,听见声音又伸手爬起来,“是说,你别期待这个期待那个,你们门中师徒乱伦先管管吧!”他看着谢仲春表情,忽然反应过来,“等会儿,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他说着话又不可思议般地看向李道玄。
李道玄只是冷淡地看着吕仙朝。吕仙朝前刻还在地上坐着,下刻,他却已经出现在谢仲春身旁,伸出手环住谢仲春肩膀。谢仲春这生从来都是不苟言笑严肃模样,哪怕是少年时期,师兄弟们也从不会与他勾肩搭背,他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片空白,他有些疑惑、甚至是有些惊异地看着吕仙朝那张近在咫尺脸。旁南乡子喝着茶见到这幕差点被呛着,实在是没忍住。
吕仙朝指着李道玄对谢仲春道:“他和他徒弟乱伦,你不知道啊?!”发现谢仲春真不知道,吕仙朝乐,拍下谢仲春肩,“他真和孟长青乱伦,亲眼看见!不信你自己问他,是不是?”
谢仲春听这话,终于把视线从吕仙朝脸上转开,下意识般地扭头看向李道玄,他知道孟长青是个断袖,他也知道孟长青与吴聆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关系,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孟长青和李道玄这对师徒能扯上什关系。他向以为那些都是山外无稽流言,这不可能,绝无可能。
李道玄只是望着吕仙朝。南乡子这边见势不妙终于打算出声打个圆场,话还没出口,吕仙朝对着谢仲春道:“跟你说,他们俩早就好上!早在孟长青第次叛出师门前,他们俩背地里睡都睡过不知道多少次,孟长青喜欢他喜欢得死去活来,走到哪儿都是‘师父’、‘师父’叫个不停,当初以为他师父死在北地,孟长青差点就要给殉情,看见都给感动。”他说着又看向谢仲春与南乡子,“你们真点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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