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接听。
再打次,还是未接听。
几分钟打好几通,电话簿密密麻麻都是许星纯名字-
付城麟听说付雪梨出事,过几天就坐飞机来申城看她。约好时间,这会儿两人正在医院旁边随便找家西餐厅吃饭。
下午四点谈完工作,拍完组杂志照,她天都没怎吃饭和休息。可付雪梨还是吃不太下什东西,放下筷子,催促道:“你快点吃吧,等会还要去医院。”
付雪梨除受惊吓,其他没有什大碍,当天唐心就替她办出院手续。刚从医院大门出来,远远看见有几个穿着制服年轻警察从车上下来。
外面阳光晃得刺眼。付雪梨黑眼圈浓重,带着遮大半张脸墨镜,被大群人围拥着。公司请几个保镖跟在她旁边。
唐心耳提面命地告诫,扯过她胳膊,“现在外面乱成锅粥,你粉丝和何录粉丝都疯,最近别瞎跑。新戏下个月就开机,帮你推掉部分通告宣传,你心情不好理解,那个许星纯是吧,但是你不要有太大负担,收拾下心情工作,你安心去拍戏,有什情况会通知你。”
付雪梨心里不是滋味,嗯声,表示听见。
“最近你和何录负面新闻太多,对方团队拿钱尽量压下这件事”唐心絮絮叨叨。
赋权利,不断肆意伤害他。她对他那坏,让他吃这多苦,最后他也没能讨回个公道回来。
付雪梨突然害怕起来,其实她可能没有想象中那爱自己,自由和无局势在她心里也没有那重要。她对许星纯感情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积累下来。
如果许星纯真熬不过去,就这死,她以后该怎办。连个好好再见都没说过,就要生离死别。
这个城市依旧车水马龙,夜晚璀璨闪耀,人来人往街头。好像什都不会变,可是不论什时候,打许星纯电话,永远都是无法接通。
想给他发消息,要反应好会,才意识到到已经没这个人。
付城麟抬眉,戳着碟子里鱼子酱,慢条斯理道:“总觉得你两像在演苦情剧呢。”
“滚开,没心情听你说风凉话。”
看她难受到要死表情,付城麟淡定自若,身体往后靠
付雪梨转头远远望眼医院某个方向,转身弯腰踏进保姆车。
坏心情是收拾不好,不论多忙,不论心理暗示多少次,总是像乌云压顶样赶也赶不走。
这几天付雪梨夜里经常惊醒,睁眼,黑漆漆四周,有张不知道身在何处茫然和恐惧感。
大半夜定定地坐着,又会反复回想起那个梦魇。奄奄息许星纯,最后盖上她含泪眼。只要想着这幕,她就汗出如雨。
胸口团郁气堵得实在睡不着,就跑去外面吹夜风,抽烟。抽到脑袋开始发晕,拿起手机给许星纯打电话。
他声音她再也听不见。
无论是温柔、冷淡还是甜蜜,通通都听不到。
还没有好好地说过话,这个人以后都不在。
苦情剧里演都是假,付雪梨站在清清冷冷走廊上好几个小时,直等到第二天。都没有等到许星纯苏醒迹象。
做演员这行,不论人后如何狼狈,人前都要保持光鲜亮丽。不论多疲惫无力,摄像头对准脸时候,就得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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