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成年年纪,他就知道,性欲能让人多失控和疯狂。常年端整沉静惯脸,此刻也略有些扭曲,面孔沁出汗珠,顺着边沿往下流。
付雪梨感觉身上各处被用力揉捏,嘴唇被啄地发烫,耳畔是明显变得粗重呼吸声,唇齿交缠愉悦感,让她从指尖到脚指头都酥软,不由羞耻起来。
感觉到许星纯退开点,他手臂抬,她惊慌地扯过他手臂,满目春情,还在毫无章法地骚扰他,“你干嘛?”
“开灯……”他嗓子彻底哑,压抑地说。清冷外表下兽性,欲望止不住地躁动。
付雪梨吓跳,忙起身,慌张贴上去,小声呜咽,“不准开灯……”
听着哗啦啦声时候。她孤枕难眠。窝在被子里,头晕脑胀,心重重跳几下。
直到感觉房间灯都熄灭,窸窸窣窣响声之后,许星纯光着膀子,带着身水汽,在黑暗里坐在床头。
眼前漆黑,她屏息等半分钟。
他毫无动静,低头不语,像个雕塑样。房间里只剩下片寂静。
付雪梨听到自己本正经地问,“许星纯,你要和盖着棉被纯聊天吗?”
付雪梨心里想,非礼勿视,不行,不能看。
得忍着。
忍会,秉持看,不看白不看念头,付雪梨眼睛半眯,侧过头去。
——他早已经衣衫半敞。
许星纯似乎没察觉她目光,双手交叉,举过头顶,衬衫下摆被从下往上脱下来。
怕冷,等开暖气,酒店房间里稍微热点。
付雪梨才把外套脱,身上只有件毛衣。
她今天到处跑,身上留不少汙,黏腻有些难受,和许星纯打招呼,先去浴室洗个热水澡。
朦胧热气散开,她闭着眼,任水流冲刷过脸。
洗完对着镜子端详自己脸,拿着小毛巾,回忆起今晚发生切,心不在焉地擦拭头发。
“宝宝……乖”他手摸到她脸上,极尽忍耐,痛苦又满足。这几年对付雪梨畸形爱欲如同跗骨之蛆,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冲动,几乎要他下秒就要魂飞魄散。
慌乱中,她脚蹬上他颈侧。
许星纯握住她脚踝,偏头,在脚背上落下吻,又伸出
“……”
付雪梨挣扎下,心想他是根木头,什也不懂。刚准备开口,被子就被人掀开,被人个猛力压倒。
自食恶果这个词,到半个小时之后,付雪梨大概才明白是什意思。
她甚至不知道怎开始,就迷迷糊糊和许星纯纠缠在起,胸口浴袍被拽开,有下没下地接吻,憋出身汗。
而更煎熬,则是压在她身上人。
由于工作性质,他直保持着相当程度锻炼,身材很好。
腹肌坚实。线条起伏,肋骨隐没在低腰裤上。
弧度漂亮。具有弹性紧致肌肤,性感又禁欲。
付雪梨目光往下调,不闪不避。
色字头上把刀,他可真招人。
推开浴室门出去,许星纯就靠着墙站着,在亮着微光廊道,两人目光猝不及防对上。
她眼神定不下来,努努嘴,讷讷地道,“你可以去洗……”
站在这里干嘛……
走到床边上坐下来,付雪梨继续擦拭头发,眼角余光却看到许星纯在脱外套,件件,扔在椅背上。
他怎不去里面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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