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不是这样。
有时候也会想。
在个下雨天。
把她腿打断。
碾碎骨头。
“是怎样。”
“反正不是这样。”
随时随地就想做爱。
随时随地就想搞她。
赤裸裸欲望再无其他。
把她头发撩开,水珠沿着脊背上凹下去腰线往下落,直到尾椎。许星纯寸寸进入她身体,凑上去舔舐她耳垂和脖颈。
“又来,亲够没有……”付雪梨吃不住这个姿势,断断续续地问。
“没有。”
闭塞空间里,心跳声震着耳骨,充斥着水声。
她身体里人间天堂太美妙。
他们现在相处模式太怪异,具体要说,也说不太上来。付雪梨从醒来之后,就没有自己下床走过路。
上厕所、刷牙、洗脸、吃饭、喝水,全都是许星纯抱着行动。脚就没挨过地。
开始付雪梨还乐得指使他,后来不论她想干什,他都这样。
亲密感太重,就要牺牲定自由为代价,她确有点吃不消。
感觉像是被他关在家里,饲养宠物。
接起来。
付雪梨躺在床头,浑身懒洋洋没劲使,连话都懒得说,听付城麟叨逼。
银质勺子轻轻碰碰她嘴,许星纯说,“张口。”
她顺从微微张嘴,嚼嚼口里食物,然后咕噜声咽下。
付城麟察觉到动静,问句,“你和谁在起?”
关进阴暗狭小笼子里。
然后寸寸满足她欲望。
直到有天。
她离不开他为止。
“就是这样。”许星纯手扣住她大腿,膝盖往腿心顶,嘴唇噙住她乳尖,“付雪梨,你看清。”
很久以前,他爱她,所以费尽心思骗她,逼自己当个正常人。
只是骗久,对他也是种负累。她不喜拘束,他就尽力地,在能忍受范围
内,让她自由。
许多年来,许星纯只是在演付雪梨心中那个人。
进去就走不出来。
没有尝够情欲滋味。
杀死他也足够。
不多时,浴室里又响起不成调呻吟。
付雪梨被撞得迷迷糊糊,双眼迷离,几乎要忘记刚刚自己想说话,气喘吁吁,“你以前不是这样。”
提出晚上得回家吃饭后,许星纯没说什话,也没有表示。付雪梨把自己脱光光,去浴室洗澡,心里盘算着什时候和唐心说许星纯事情。
正出神,就被人从身后搂住。
花洒打开。
许星纯湿发被捋到脑后,五官轮廓极其秀气清俊,冷白皮肤,锁骨清削。
“你怎又进来?”她无亲。转过身问完话后,又被迫吞他口水。
付雪梨脸上露出难耐表情,也不说话,视线落在不远处电视机上。
那边信号突然变差,声音忽大忽小,模模糊糊地,“对,你记得今晚回来吃饭,别总在外面野得不知道自己姓什。”
“知道。”
答应完,那头就电话挂。许星纯用食指擦掉她嘴边菜汁,不受打扰,继续喂。
这大人还要被喂,付雪梨心安理得,许星纯还不厌其烦,两个人简直都有些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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