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赶到地方,许星纯还没醒。几个人在外面坐着,看到有人赶来,阿思站起身,“是纯哥家属吗?”
许星纯插着管子,躺在雪白病除上,纹丝不动。病房里只有心脏监控器发出滴滴声响。
他躺在那里,太安静。
安静到付雪梨都不敢上前步。
人总是这样,有些事在脑子里,就永远也忘不掉。就像当初许星纯为救
那边先没声音,过几秒才答应她,“诶诶。”
付雪梨低头扫扫名字,又放回耳边,“你是谁啊,许星纯呢,手机怎在你手里?”
“是他朋友,纯哥他中午喝多,正睡呢”
“那你让他醒跟打个电话,可以吗。”
“”
临市满城风雨,黑压压地,天有点太暗。付雪梨有点心神不宁,视线从车外收回来,“感觉今天特别邪门,右眼皮老跳。”
“有什说法。”付城麟单手握着方向盘,抽出根烟。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啊。”
付城麟道:“迷信。”话说着,他右手猛打方向盘,身边辆黑色大众擦过去,差点就撞上,“卧槽。”
付城麟惊出身冷汗,见付雪梨不言语,他说,“你这嘴开过光吧。”
前天晚上睡得不好,第二天起不来床。快到中午,还是被楼下门铃吵醒。付雪梨起床找衣服,右眼皮突突地跳个不停。心想肯定有什倒霉事要发生。结果收拾几件衣服丢行李箱里,发现身份证找不到。
真是操。
她急蹦下床,打开房门,在二楼喊,“齐姨身份证找不见,你看到吗,下午还要赶飞机呢。”
“你放哪?”齐姨把买菜放下,擦擦手,嘴上念叨道:“冒冒失失,来帮你找找。这大冷天,穿这少,迟早得感冒。”
靠在扶梯上,付雪梨又给唐心电话。那边接通还没出声,她直接说,身份证找不到,时半会赶不回去,没什要紧事儿吧。
两人都静片刻,付雪梨突然问,“他到底怎,是不是出什事?”-
挂电话后,付雪梨彻底慌神。手续是付城麟打电话找人办,他陪她赶最快去大理趟航班。
两个小时路程,她脑子都是乱,只知道个劲说,“哥,那边只告诉,许星纯在医院抢救好怕这个大骗子”
许星纯真是个大骗子怎能这样
她还有好多话没跟他讲,等着他回来呢。
“烦死。”付雪梨低头摆弄手机,“先别理。”
“怎。”
“打许星纯手机,他老不接,不知道在干什。”
“他时半会有事吧。”付城麟刚刚被吓下,这会儿烟都不抽,打起十二分精神开车,“你待会打呗。”
“从早上打,直打不通——”刚说完,突然显示接通。付雪梨惊喜地接起来,“喂?许星纯!”
不出意外遭到唐心顿骂,“破事怎这多,上来就给人添堵。明天有访谈呢,不管你,给去机场临时补办个,爬都给爬回来!”
说完把电话挂。
中午吃完饭,齐姨总算把身份证找到。下午付城麟没事,刚好抽空把她送去机场。
出门,付雪梨就被风雨刮满脸,她拢拢外套,右眼皮又跳跳。
付城麟探出个头来,“站那别动,把车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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