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祁直觉觉得这话没什问题,拢在黑暗中手指却慢慢蜷起。
可是,为什,他获得不死权能呢?
如果是第六元素,为什自己现在眼睛,却是如同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和帕拉塞尔苏斯那样不死鲜红呢?
虽然还有诸多疑问,但是绝对不会怀疑爱人宗祁全部把他们埋到心底。他浅浅“嗯”声,奖励性勾勾手指,示意拉斐尔低下头来,然后忽然跳起,在金发公爵高挺鼻尖留下个湿漉漉亲吻。不等后者有什反应自己倒是脚底抹油,撩完就开跑,仿佛上跟加速带般迅速往暗室楼梯窜上去。
害,第次谈恋爱,有点小紧张,感觉这个动作有些不符合自己贯淡定人设,啧。
让拉斐尔承认自己犯错,这个事情可稀罕很,但宗祁做到。于是他忍着笑,但是唇边却还是泄露出丝得逞笑意,状似惊讶开口,“啊,当初某人可是信誓旦旦和说,拉美尔家族是定不会有圣物。”
“那些不重要。”
威斯敏斯特公爵十分无奈看着他。在明明灭灭烛光下,黑发青年脸庞如同易逝灯火,不知为何又让拉斐尔想起那天漫天黄沙中,怀里愈发僵硬冰冷身体和渐渐失去光彩灰眸。
那瞬间,拉斐尔感觉自己心口满溢悲伤已经快要挣脱这个容器,迫不及待破体而出,在世间喧嚣着它存在。
再之后宗祁昏迷天里,拉斐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过来。他仿佛个被抽离所有感情机器人,冷酷下令动用军火将那个地方夷为平地,从反叛军中找出那个开枪狙击手,枪送那人去见撒旦。
比他们更加清楚。
说句足以颠覆世界也不为过。
“你不是说过,光照会要消除神秘吗?”
宗祁忽然歪歪头,“所以这些东西,不管怎说,都最好不要出现最好吧。”
拉斐尔:……
宗祁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迟钝,或者单纯说反射弧很长。
之前在上海告白时候宗祁感觉自己恍恍惚惚,就算和拉斐尔两个人在上海手牵手疯玩几天,他也没有点自己新任男友就此打卡上岗感觉。等到在阿富汗玩脱,
拉斐尔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他十分擅长控制自己情绪,而这次,是他近二十几年来最可怕次失控,甚至想要就此拉着整个阿富汗陪葬。
但是现在,黑发青年依然活生生站在这里,眼角和眉心都噙着灿烂笑意,似是太阳,拉斐尔唯光源,他生命之火和救赎。
还好他并没有失去宗祁,不然拉斐尔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来。
“在你复活后,它就已经失去它原本可以招致灾祸可能。”
这个意思是……圣物在让他复活之后,已经不再是光照会需要消除存在吗?
他下意识以为自己哪里没有瞒住要,bao露,等回过神来才想起这明明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啊,这茬还是他当初为把宗祁拖到和他同条船上时,拉斐尔自己告诉宗祁。
这想想还确是有些尴尬,他还得表演个自己现场打脸。
“确如此。”
金发公爵佯装面色如常,微微颔首,“事实上,嗯,是判断失误,先入为主,那张黑卡确是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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