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早餐,就算再忙,拉斐尔都定会陪宗祁吃完饭再出门。
“难不成这就是三年之痛?”
宗祁恶狠狠用叉子拨开盘子里烤鳕鱼,内心颇为不爽。他想又想最近拉斐尔晚上状态,又觉得腰部隐隐作痛,然后迅速推翻自己之前对于“三年之痛”想法。
……搞不好是真忙?
干想也没意思,宗祁向是个行动力Max男孩,他顿下,转头就随手拿串车钥匙,去车库里把拉斐尔那辆科尼赛克开出去溜达。
“……哦。”
宗祁慢悠悠打量他两眼,摆摆手,“早点回来。”
拉斐尔还真没有在任何事情上瞒过宗祁,除两年前在美国发生那件事情。
第六元素已经消失,宗祁眼睛也从红红兔子眼变回澄澈灰色,左想右想也没什大事,宗祁索性就随他去。
黑发青年随手端杯红酒,从浴室中出来后享用早餐,看到餐桌对面空荡荡位置时还是不着痕迹皱皱眉。
“今天要去干嘛?”
昏暗房间里,黑发青年从朦胧中悠悠转醒,脚把搭在身上手踢开,随手扯件衣服披在身上,赤脚踩在毛茸茸地毯上。
装睡拉斐尔睁眼就看见宗祁没穿裤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即使已经看过无数次,金发公爵依然顿顿,无奈下床,帮他拿起挂在旁浴袍披好。
“哼。”
宗祁放下水杯,似笑非笑回头横他眼,眼角未消潋滟差点没让拉斐尔再次精神。
自从拉斐尔和宗祁在起后,这辆车使用权就被宗祁征用。现在伦敦市民都知道这辆跑车主人是谁,在宗祁开着它慢悠悠在街上转来转去时候偶尔还会和路人镜头打个招呼。
但是今天,黑发青年脸上戴着副生人勿近墨镜,明显就是兴致不高样子,对路人招呼也兴致乏乏。
“嗨,克里斯,前面好像堵车,你要不换条路吧?”
今天伦敦空气难得还挺不错,不说艳阳高照但是居然还有点太阳。宗祁慢悠悠把敞篷打开,眯着眼睛享受着这来之不易阳光时,有踩着滑板群少年朝他打招呼,脸上笑容灿烂堪比阳光。
“他这早就去?”
“回禀少爷,阁下临走时特地吩咐准备您喜欢早餐。”
“哦。”
宗祁不无所以点点头,但他心情还是有点微妙。
别看拉斐尔平时很忙,但事实上只要威斯敏斯特公爵不想干,那还真没有人敢把事务堆到他面前去。例如去年英国脱欧忙到最不可开交时候,这家伙就直接拍拍手把烂摊子甩,带着自家爱人去冰岛度假。
“觉得……今天你好像有点奇怪。”
黑发青年将水杯重新放回到桌上,摇摇铃吩咐管家进来,边撑着头看他,顿时让拉斐尔内心紧,生怕宗祁看出点什来。
“不是什要紧事情,今天得去议会趟。”
最近拜英国脱欧烂帐所致,上议院反而还倒腾起来。拉斐尔作为上议院议长忙不可开交。
议长是个终身制职位,除非拉斐尔自己卸任,不然都得在这个位置上发光发热。如今议会重启,大选提前,英国这两年都没有举办议会大典,这几天又因为新首相搞出来烂摊子似乎又得搞些事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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