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斯不是多无害人,林裴早听说这人喜欢玩阴,杀人不见血,
林裴觉得何鹤这辈子就输在“色”字头上,大好青年才俊,天到晚精虫上脑,怕是早晚要吃大亏,他也没什兴趣和何大少争辩,直接道:“给他送科研所去,他在小叔那儿。”
何鹤吸溜着鼻涕忙道:“你还给人送科研所去,林裴跟你说,没人把他当人,你也不怕你那小叔回头给那小东西活剖!”何鹤觉得自己眼睁睁瞧着那煮熟鸭子飞,语气都变,“兽人那就动物!动物你懂吧!?”
林裴不想和何鹤继续聊,懒洋洋道:“小叔是帝国动物保护协会副主席,外加首都人权协会副会长。”
对面噎良久,传来句难以置信“操!这他妈也行!”
林裴适时地果断地挂电话。留下对面何大少饮恨不已。
心说,你想不想要?你想不想要!”
林裴爽朗笑,“想要啊!谁不想要?不过这不是没时间吗?明天大早就走,今晚你自己高兴点啊,就不陪你。”
何鹤嘴角抽,“话说回来,林裴,那什,记得你是不是养只兽人?你走之后,什打算??嗯?”
林裴听着对面何鹤吸溜鼻涕声音,知道这人色心大起,何鹤惦记格列斯那真不是日两日,用人何大少话来说,他男人女人什花样都玩遍,瞧见那小东西心里头痒,他就想玩玩人兽,人现在就眼巴巴等着自己玩够然后趁热玩两把。
林裴思索阵子,笑笑,“你什意思?”
在房里里坐大半天,林裴实在是睡不着,离天亮还早,林裴披件黑色风衣出门吹风。这带住着许多军部亲属家眷,夜晚小区里头没什人,林裴手插着兜百无聊赖地在街上走,兜兜转转,最后竟是上电车,直到军部大楼前。
他仰头静静望着夜幕中军部中央大楼,片灯火通明处,秋夜风徐徐吹来。
明天大早就要走,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想见见林斯。
林斯很少回林家,他直都个人住在军部,他办公室后面隔间里就有间简单卧室,他睡有些年头。
林裴当然去过那卧室,林斯军人出身,卧室里总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床上连丝褶子都找不见,雪色床单被褥每天都吸饱阳光,蓬松柔软,踢鞋子躺上去睡觉很舒服,他头次和林斯上床就是在那卧室,尝过情欲滋味后发不可收拾,从此他找林斯就没再别事儿,压着林斯在那张床上不知道上他多少回,天知道那有多爽。
何鹤急,直接道:“你不是要去部队吗?那兽人你没法养吧!惦记那小东西都快惦记瘦,你就让爽两把,完事后给你把它处理。”
“恐怕不行。”
“为什?!为什?!”何鹤就不懂,这些年兄弟,不就兽人嘛!给玩两把爽爽怎?
“给他安排去处,你就别惦记。”
何鹤忍不住拔高声音,“哎,林裴,你看那兽人长那样!你把他送哪儿去不是往人床上送啊?他就天生干这个,勾引男人上床,你知道吧?”何鹤快憋死,尽力在把话说得委婉些,心里头火急火燎,“说句白,他就是做这个,你把他往哪儿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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