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裴嘴角抽,叛国罪?林斯你别搞笑。
“军队是个需要规则地方,你适应不规则,也学不会服从。”林斯望着林裴,“可以认为你没有达到标准。”
“行行,你不就是想听承认错吗?”林裴坐到林斯面前,“行,今天这事儿错,道歉,保证,今后不会再犯这类错误。”林裴看着林斯,“够吗?”
林斯望着他许久,伸手轻轻把药推过去,“先把药吃。”
林裴寒着脸伸手把药拿起来,把全塞到嘴里,也没喝水,嚼嚼就咽下去。
林斯抬头看着他,忽然笑下,“你想上吗?”
林裴眼神瞬间变,有些冷,他没说话。
林斯倒是没什反应,抬手将水轻轻地推到林裴手边,“晚上药吃吗?”
林裴反应下,他就看见林斯起身,从旁柜子抽屉里挑出几板药,拆开后放在玻璃盖子里,走回来把药放在自己手边,顺手又把水轻轻推下。
“把药吃。”林斯望着他低声道。
人情。
两人对视眼,林斯轻轻放下手里东西,那是条干净浴巾。
林裴看着林斯那副样子,倚上门框。
虽然林斯从头到脚都是副清冷样子,但他就是觉得林斯骚,他径自在沙发上坐下,“何鹤白天在你这儿?”他这大晚上跑过来可不是为上林斯,他还没到这份上。
林斯点下头,“在休息室,吃东西后留在楼下睡。”
林斯静静地望着他。
“你也训完,没事儿能走吗?你明天记得把何鹤弄回来。”林裴望他眼,说实在,他现在真不想见着林斯这张脸,他见着他,他就克制不住想上去收拾他,林裴压压心头火气,警告自己别轻举妄动。
他知道林斯说得没错,正是林斯永远没错,所以他才觉得烦躁。
林斯抬手拿起杯子喝口水,他头发还没干,水从发梢滴下来,顺着脸颊打湿雪色衣领,他听见林裴转身离开脚步声,捏着那杯子良久,他极轻地叹口气。
屋子里有些暗,他坐在原地良久,水顺着发梢滴
林裴看着林斯弄这些,总觉得哪里不舒服,他没去接那药,就这望着林斯。
“林斯你累不累?能不装吗?”
林斯手顿下,在林裴对面坐下,“白天事,没考虑到你心情,这件事们可以再谈,但依旧认为,如果你学不会招呼自己,你也许不能适应特工组训练模式。”
“你又想干什?”林裴望着他。
“特工组是军部重点项目组之,作为军部领导人,有权对你能力进行质疑。”林斯望着他,“你涉嫌非法入侵帝国特工组信息部与行刺军部,没人知道你想干什,放在军事法庭,你可以被判处叛国罪。”
林裴就知道是何鹤这货抵挡不住资本侵略,瞧着林斯这儿条件好,估计拉他他都不愿意走。林裴看眼林斯,“为什不让人通知声?”
林斯望着他,良久才轻眨下眼睛,“忘记。”
林裴:“……”
林斯头发还是湿,水滴滴顺着漆黑碎发往下滴,晕湿衬衫领口,贴在锁骨上,他给林裴倒杯水。
林裴没去接,问句,“你多久没和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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