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裴想起来，自己从前有许多娃娃，在他
幼儿启蒙阶段，他亲妈带着他在花园里玩娃娃，他在
旁抱着短毛猫，脸懵逼地看着他那亲妈孜孜不倦给娃娃换五颜六色衣裳。据她亲妈说，小时候她被家里管得严，直想玩娃娃，家里人不让，如今要带着自己亲儿子爽个够。
林裴直没有得到其中奥妙，直到他将林斯黑色军装扣子枚枚扣上去，那清越金属声响忽然让他懂
他亲妈许多年前那诡异笑容，他现在脸上挂着模样笑。
他妈说对，确实挺爽。
他看眼林斯，将林斯衣服穿好，指腹轻轻擦过他脸颊，“行，走吧，去开会。”他笑笑，松开林斯手。
林斯忽然抓住他手。
林裴似乎有些纠结，松开林斯，副思索模样。
“怎
？”林斯刚睡醒，声音还有些低低喑哑。
“哥，你昨晚说梦话。”
林斯愣，问道：“什梦话？”
“你求
饶你，还让轻点。”林裴看着林斯错愕脸，问道：“哥，你梦到什？”
林斯睡得极早，起得也极早，凌晨三点睁开眼翻文件，凌晨四点开会，直要开到早上七点多。
林裴在遇上林斯前，从没见过这诡异生物钟，不止是林裴个人觉得林斯奇葩，军部旧官僚第次看见凌晨四点灯火通明军部大楼，群人鸦雀无声，会议每日准时在凌晨四点召开，称为四点会议，由于众衣冠楚楚高级军官凌晨四点蹲在会议室宛如只只猫头鹰，不久，众人私下又把四点凌晨会议称为“猫头鹰会议”。
隔壁联邦某着名金发女歌星某首歌里有这句词：凌晨四点帝都星，猫头鹰先生佳人有约。
那是星河对岸自由主义大联邦对大独裁主义帝国无情嘲讽。
林裴边回忆着友邦文化问候，边看着睡在床上林斯，他没睡着，在黑漆漆夜里头颇为变态地盯着林斯看大半个晚上。
林裴抬眸看去。
林斯被问住。
林裴神色不变，看着林斯慢慢坐起来，倒梳下头发，林裴发现林斯真在回忆。凌晨三点，林裴觉得自己被枪准确射穿心脏，他忽然咧开嘴笑起来，把将懵懂林斯压在床头，林裴几乎要憋着气才能忍住大笑出声来冲动。
“早啊，将军。”他慢条斯理地打个招呼。
林斯听着那语气下子反应过来，看着身上用力抓着自己胳膊林裴，被耍也没生气，低垂着头轻笑下，“早。”
林裴伸手从旁捞过林斯衣服，随手给林斯穿上，扣子枚枚扣上去，黑绒军装擦着衬衫，轻轻贴在皮肤上，林裴干得很随手，林斯却怔住，抬眸怔怔地望着他。林裴没看他，低着头笑。
林斯睡着时候，是很秀气，半张脸隐在床褥中，安静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林裴没敢碰他，怕给人折腾醒，猫头鹰小姐三点要起床看文件，睡眠时间很是珍贵，林裴只是小心地摸着林斯发梢，然后幻想自己正在操弄他，林斯觉得自己果然变态。
凌晨三点，猫头鹰小姐在林裴怀中准时睁开眼，床头摆着大束怒放白海洋。
“醒？”林裴挠下林斯头发。
林斯盯着林裴看会儿，轻轻“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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