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真太忙,他忙到鲜少有时间休息,更别说和他在块说几句话吃顿饭什,最开始林斯还硬是能抽出时间陪着他去看心理医生,后来连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林斯是真忙,林裴也理解他。如今是国会重组重要阶段,等这段时间过去,国会正常运转,新制度开始施行,林斯就空下来,某种意义上说,林斯并不执着与权力,他忙只是因为如今切都需要靠着他维系。
林裴也不是小孩,非得林斯天二十四小时围着他转,只是两人关系到底因为这事变得有些奇怪。
林裴看眼客厅里林斯,林斯瞧上去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翻着文件。林裴去拿块干净毛巾,从他身后凑上去,给他擦着头发,林斯有些顿住。
“回来?”
“嗯。”林裴漫不经心地应句,手点点揉着他头发,指腹压着发根摩挲着,忽然他松开毛巾,将湿漉手伸入林斯衬衣中,扯着往上掀,林斯回头看他,他顺势低头亲下他。
林裴不知道这事怎扯上林斯,他也没多在意,轻轻拍拍林夫人背,“没事,妈。”那瞬间他说不上来是怅然还是释怀。
林夫人等这声等七八年。
林裴心中叹口气,同林夫人在客厅坐下,林夫人哭得把眼泪把鼻涕,絮絮叨叨地同林裴说着这些年来家里出事,桩桩件件,林裴静静听着,时不时给她递张干净帕子。林夫人委屈太久,她本就不是什贤妻良母型贵族夫人,性子还和个小女孩似。
正好林沛从学校回来,进门,瞧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母亲,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
林夫人回头看他眼,忽然又有些不放心地扭头看眼林裴,“这是你弟弟,当初都说你没,他……都说他和你长得像。”
不同。
这种油腻日子过久,林裴根本不知道林斯生气是个什样子,他想象不出来。
两人关系直这样不冷不淡地继续下去,林裴记起来东西越来越多,可大部分都是童年事情,他与林斯童年交集不深,于是在林斯面前也不提这些东西。
林夫人有事没事过来看他,有时候也会带着林沛,林雪声没有来过,可林裴每次回家,林雪声都在客厅里看报。
这天林裴又去趟林家,他在自己房间里看着那叠游戏走神,林夫人端着咖啡推门进来,他脑子不清楚,随口说句“妈,放着吧。”
林裴怕林夫人心里难受,点点头,“知道。”他若有所思地看眼林沛。
林沛愣在原地任由他瞧。
林裴莫名觉得有些想笑,他收回视线,又给林夫人递块帕子擦鼻涕。
事情结束后,天色已经很晚,林裴回到军部,推门进去时,意外地发现林斯还没睡。
说句奇怪,他最近与林斯关系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某种程度而言,林裴觉得这问题出在林斯太忙。
话音刚落,他顿住。
林夫人手中咖啡摔在地上,林裴回过头去,林夫人傻乎乎地怔在原地,忽然捂着嘴像个小女孩似,又是笑又是哭。
林裴忽然就没声音。
“妈。”
“林斯,真是恨不得掐死他。”林夫人咬着牙说句,走上前把林裴紧紧地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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