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惊蛰,也许早就被埋在这方雪池中,成为池底无数冰雕中其中座。
如果他不是惊蛰,根本不用受这多苦。也许惊小少爷现在意气风发,春花烂漫时策马盛阳城中过,还能引来万千少女惊呼。
明明这曾经是宗戟亲笔写下句子,但是当切成真时候,就连他也不可遏止感到难过起来,沉甸甸坠在胃囊中,苦意弥漫到口腔中。
“这里面冷吗?”
宗戟抬起头。
白衣剑尊沉默会,“不冷。”
怎可能不冷?玄冰池冷是几欲将人凌迟冷,将人脊髓脖颈都扼住,从身体上每寸皮肤上入侵经脉,把灵台冰封,把呼吸夺走,把意识都抹去,陷入无尽黑暗。
只不过那冷都已经过去,永远沉淀在惊蛰记忆里。和最后复仇烈焰相比,远远不及。
而现在再看这方寒潭,身边有另人作陪,再冷记忆也被融化,变得暖和起来,从他们相交手心处,从四肢百骸汇入心脏。
那是惊蛰几十年都未曾感受过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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