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血纹从他们两人血液交汇地方开始泛起光亮,将宗戟皮肤衬更加幽曳微亮,泛着不详色彩。
宗戟只感觉自己体内和饕餮签订契约正在迅速失去着效用,就像是被挥剑骤然斩断。
与此同时,另外道更加炙/热契约,从他们相贴脖颈处,从惊蛰冰冷嘴唇直传递到宗戟灵台,在上面生根发芽,熠熠生辉。
这是血契。
同生共死,同死共生血契。
念头起,便如同燎原之火,渴/求顺着血液嗡嗡作祟。
獠牙骤然发力,殷红鲜血在苍白皮肤上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痕迹,又被冰冷唇舌卷走,疼像是针扎,细细密密。
“你属狗吗?”
宗戟气不行,眼尾差点要冒出生理性泪花,衬得眼角生出潋滟淡红色。
他根本不知道他这眼有多昳丽,只觉得那处似乎又胀/大几分,硌薄薄布料生疼,似乎不存在般。
异空间里片静悄悄,沉月池早就已经被某个小强盗收入囊中,现在凹陷下去池子里空无物,只有高台处依然安静伫立,氤氲在片白茫茫背景之中,
“擦!”
这下刺激大,宗戟实在没忍住,爆个粗口。只可惜现在他喉咙最薄/弱地方正被人狠狠咬住,连爆粗口都爆有气无力。
那处不容忽视滚/烫从膝盖直烫到后脑,根本容不得宗戟装傻,他大脑已经乱成团浆糊,偏偏脖颈处传来疼痛更加强烈。
宗戟吃痛长嘶声,伸出脚就想把身上人给踢开,奈何在灵力尽失这处异空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仅凭肉/体差距根本没法打过个正在觉醒中,拥有强悍肉/体妖族。所以理所当然,他脚被轻而易举抓住,里衣也在挣扎中顺着肌理划下,凉飕飕,吓得宗戟自己又把脚给缩回来,安安分分屈在白色大尾巴里,眼神满是戒备。
意识到这点后,宗戟瞳孔止不住开始放大,他拼命挣扎着,想要强行将这个契约中止。
开玩笑,血契这种东西,即使是妖族内部也不敢随随便便签订。即使亲密如夫妻
自穿书后宗戟路顺风顺水,哪里遭受过这种疼痛和无计可施屈辱,满腔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拳揍到惊蛰脸上,把他打爹都不认识。
但是很快,他就无瑕思考这多。
咬出血后,白衣剑尊敛下眉眼,没有丝毫停顿咬破自己嘴唇,再度覆/上去,缓慢亲/吻着宗戟脖颈上伤口。
明明是残酷动作,偏偏又温情不可思议。
“你——”
由于白泽血脉觉醒,白衣剑尊长发已然变成完完全全白色,垂落在宗戟脖颈和锁骨上,如同千万雪瀑垂髫而下,彻骨冰凉,他红色妖瞳冰冷,bao虐,内里没有丝毫感**彩,冷像是天山之巅最冰寒白雪。
他问到股十分令人不悦味道,在所有物身上,难闻作呕。
就像是自己东西被人染/指,血眸越发暗沉。
黑色指尖顺着滑/腻皮肤逐渐往上爬,尖尖獠牙抵在喉/咙处,惊蛰冷下眉眼,嘴/下动作越发粗/,bao,毫不留情撕/咬着,留下串深/深/浅/浅牙/印。
不如,把这个味道,彻彻底底覆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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