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个晚上,事情就发生天翻地覆变化。
宗戟看到明月灯后,更加心塞。
他伸手把灯提起来,又想到之前惊蛰把他按在身/下为所欲为任人宰割模样,顿时恼怒想直接用雷灵力把这明月灯给烧得灰都不剩。
烧之前,宗戟下意识往灯上看眼。
这眼不打紧,差点让他把手中灯给直直扔出去。
挑明之后,再想想揽月节事情,都会觉得十分不对劲,举动似乎都透着不可言喻暧昧。奈何宗戟自己当局者迷,何况他脑子里就没那根筋,这才被吓得不轻。
刚刚那种情况多危险啊,万要是惊蛰个把持不住,宗戟又是灵力尽失状态,那指不定要真发生些什
宗戟脸上青阵白阵,面色十分差劲。
今天正好又是揽月节第二天,十三暗卫才刚刚赶回来,自然没有那快回到工作岗位上,所以不可避免,他们直接撞上宗戟冷脸,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就连最早被宗戟捡回来暗都神色凝重,跟着殿主这久,他还从未见过宗戟神色如此难看时刻,于是立马回过头去,递给身后其他暗卫们个眼神,刚刚还喧闹室内立马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虚空有什执念。比起破碎虚空飞升到另外个强者如云世界当弟弟,宗戟倒还不如选择安心窝在自己老窝悬虚大陆作威作福,继续当他暗殿之主,保卫世界和平,没事还能偷点师尊小酒,和小师弟把酒言欢,日子岂不美哉?
但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时候,现在宗戟,心情奇差。
“走。”
他冷着张脸从极寒冰池中走出来,从承影剑上把外袍拿起,热烈灵力已然在他上岸之时尽职尽责将宗戟身上所有水迹和寒冰给蒸腾掉,只剩下缕缕热烟自身周溢散而出。
极寒冰池外雪山巍峨而立,风雪千山,呼啸着卷集着冷风往他身上拍来。
明月灯底座还有点潮湿,燃烧晚上烛火依然没有燃尽,内里灯油浅浅晃荡着,摇曳烛火明明灭灭,散发出浅淡光辉。
然而,在明月灯底
“殿主,您昨晚吩咐那件事,属下已经将东西放到您书案上。”
“嗯。”
宗戟不咸不淡“嗯”声,但从声音来听倒是察觉不出什喜怒来。他顿下,径直走到自己平日办公书房内。
书房内东西摆整整齐齐,唯有桌上,多盏用白纸笼着明月灯,颇为眼熟。
直到这时,宗戟才想起,昨晚自己因为太好奇惊蛰到底在明月灯上写什愿望,特地吩咐下属去盛阳城湖里把这明月灯捞起来,届时想要狠狠嘲笑惊蛰。
宗戟随意披上外袍,又将鞋子穿好后,刻都没有过多停留,更没有回头看眼,抓着承影就掐道法决,直接回到盛阳城。
(骨棋:等等你是不是忘??)
刚刚那半个时辰里发生事情实在是让他太过于震惊,他也辨不清是被强迫恼怒多些还是被好兄弟告白惊吓多些。
宗戟只知道自己现在点也不敢看到惊蛰,宁愿把头埋到土里当只鸵鸟。
在惊蛰表明自己心迹之前,宗戟只觉得他们两个关系越来越好,不愧是兄弟,结果没想到这人根本就没把当兄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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