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睡
会儿。”雁三琏侧身躺下，背对九九阖
眼。
年九珑钻进被窝里，从背后环抱着三哥，贴着他睡。
“别贴着
。”雁三琏往边上挪点，年九珑这次没再松手，整个儿挤过来，紧紧搂着三哥不放，这才安心睡。
雁三琏轻轻动动身子，挣也挣不脱，索性任由他抱着，两人纠缠夜，人浑不自在，人死皮赖脸。
“过些日子们去临州趟。”年九珑贴在他耳边小声道，“趁着秋天，还没冷下来，去玩玩，好吗。”
雁三琏怔怔被他抱着，许久，才轻声问，“谁与你说
。”
“都知道。”年九珑声音有些嘶哑，“知道你肯定很难原谅相信，你对好失望是不是。”
“……”雁三琏轻轻抚摸九九后背，他真长大，那时候还可以抱在身上哄睡，现在已经是个男人。
“以后好好对你。”
“你不必承诺什
。”雁三琏摇摇头，“你并不欠。”
下意识去回忆梦境，心头紧，不知为何十分难过，夜里总是爱矫情，年纪大更是如此。
“……睡得那失态吗。”雁三琏轻轻叹气，坐起来揉揉眼睛，“果然不适合再当影卫。”
年九珑也缓缓坐起来，手揽在三哥肩头，轻声问，“是不是怕抛下你走。”
雁三琏身子微微颤，勉强摇头。
年九珑翻身坐到三哥对面，手揽着腰，手掰着他下颌，强硬地低头亲上去，逼迫他顺从和自己亲昵。
下眼睛。
好巧啊。
九珑，是你吗。
会好好护卫你。
……
“玩什……”雁三琏果然也没睡着。
“
年九珑皱眉乞求，“你别这样，你这样害怕啊，万哪天你烦，直接走，又找不到你，怎办啊。”
“还能去哪。”雁三琏平静反问。
“……”年九珑噎，垂头沮丧道，“对不起……没想提你伤心事但是……”
“九九。”雁三琏打断他。
年九珑牵起他手放在唇边，垂眼叹息道，“……知道。”
雁三琏无法推拒，被迫张开唇齿接受九九肆意侵入，僵硬身体渐渐不再抗拒，软化下来，轻轻扶在九九腰间，闭上眼睛小心地沦陷其中。
九九温柔不少，从前只是味地霸道强硬，现在也学会顾及三哥感受，舌尖纠缠细细亲吻，双手扶上三哥肩胛，温柔抚慰，掌心温着他右肩下影字烙印。
分开时，两人都轻轻喘息。
年九珑直身跪起来，捧着雁三琏脸，低头吻他左眼，哽咽道，“对不起，不知道，对不起……真不知道……”
“三哥，错。”年九珑崩溃地抱住雁三琏，“以为你从不在意，你只是为你任务，以为你骗才记恨你……”
“三哥，醒醒。”
“三哥，在这，别怕啊，在呢。”
年九珑侧身紧紧环着雁三琏安慰，他整个人都在僵硬得可怕，直喃喃梦呓，“什时候能带走……”
“带你走，什时候都行，想去哪都好。”年九珑贴近三哥耳边安抚，手摩挲着他纤瘦脊背，边低声哄着。
雁三琏忽然惊醒，发觉自己满身冷汗，望望四周，还是那个小木屋。忽然抬眼，看见搂着自己凝视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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