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九珑静静听着,奇怪地看着三哥。
池音先生会意,没再多言,写方子叫雁三琏存起来。
雁三琏暗暗松口气,起身连连道谢。
池音先生没再请年九珑坐下,只瞥他缠着药布右手眼,招呼身旁两个小侍童,“灵犀、灵光,把拆骨针盒端来。”
年九珑瞪大眼睛:“拆、拆什?”
“冒昧打扰先生,还请宽恕。”雁三琏轻声道。
“王爷与小生提二位伤势。”池音先生抬手示意年九珑坐。
年九珑把雁三琏先压到椅子上,自己站在边。三哥双腿还没痊愈,还是别站太久。
“这是给你治伤……怎能……”雁三琏不自在地看看九九,年九珑悄悄摆摆手:“池音先生脾气好,没事。”
池音先生微笑点头,食指在雁三琏脉门点,根细如蛛丝丝线黏在雁三琏手腕上,另端连在池音先生温润如玉指尖上。
。”
“三哥这解啊。”年九珑突然开心,握着三哥下身上下摩挲两把,“想和你上床啊。”
下身冷不防被弄得酥痒,雁三琏骤然打个寒颤,两腿软,抓住九九不老实手,“再闹揍你。”
“错错。”年九珑歪歪扬着边嘴角认输,“那听你,先去做些正事。”
临州有家药铺,名曰杏堂,不大也不小,在北边角落里静静开着张。
“经脉大损,但调理得当,又用绝品养药碧莲心,再过些时日会完全恢复,不必担心。”
“四肢有骨伤。”
“左眼毒伤。”
“味觉失……”
“先生。”雁三琏皱着眉请求地看着池音先生,求他别把这个说出来。
这药铺两人都熟悉,之前那次护送任务,把池音先生送到此地,杏堂正是王爷在临州个安置点,专门收集眼线递来情报。
药铺伙计看年九珑递上信物,恭敬请二人入内院。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药香,雁三琏习惯地去分辨药香,却有味药辨认不出,仿佛像雪兰香,仔细嗅闻又似乎不是。
内院有间密室,池音先生正在室中静静打坐。
两人上前恭敬行礼。雁三琏单膝跪地抚肩行影卫礼,年九珑低头颔首躬身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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