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音先生轻叹口气,“说也是。”
“多活动,会稳下来。”
“多谢先生。”年九珑躬身礼貌拜。
与此同时,临州客栈里,雁三琏盘膝入定,渐渐稳定下来。
紧闭木窗栓松,无人触碰却自己掉下来。
池音先生手指顿,缓缓收画卷,推到边,搁笔,转头看向年九珑,“今日并非换药日子。”
“三哥他……”
池音先生眉头微皱,起身拉过年九珑右手,解开胡乱缠布料端详,又探出根蛛丝把脉。
“九公子。”池音先生表情略严肃,“公子也用碧莲心。”
“没啊?”年九珑愣下,脱口而出。那药还得给三哥接经脉呢,他哪舍得用。
不料雁三琏把把自己扯起来,叫他对坐在他面前。
“碧莲心在起作用……”雁三琏忍下喉头口腥甜血气,身子不稳,顺势扶把九九右手,“刚刚药性被不慎催发,药力太猛。”
触到年九珑手腕之时,体内满溢混乱内息像终于找到宣泄之处,灌入年九珑手腕之中,年九珑意识突然模糊,脑海里片空白,唯独右手手腕感官还在,封存在右手中纫骨蛛丝在疯狂生长,之前断骨中指和食指骨骼被疯狂生长蛛丝重新包裹得严丝合缝,手筋酥麻刺痛,被整片蛛丝强行修补,右手骨骼被紧紧缠绕层极富有韧性蛛网,似乎就算粉身碎骨,这右手也能坚如磐石。
年九珑挣脱右手,慌忙扶住雁三琏,“去找池音先生,三哥,等着!”
他刻不敢耽搁,飞快跑出去,右手不过是轻轻扶把门框,那门框咔咔碎裂,陡然被抓出四道深深指印。
个二十来岁青年攀着窗口跳进来,身墨绿纹绫裳,满袖墨狐青眼纹,长发束在头顶,低垂到腰间。
“雁琏,哎,你赌胜银子给你拿来咯,他们都押胜,哈哈哈,咱们分下赃呗?好几百两银票呢。”尹眉无极灵活地爬进来,环视四周,见雁三琏端正调息,不由自主地靠过去,伸手去拍他。
雁三琏感受到即将触及到自己手,
“……”池音先生时有些无所适从,沉默半晌,轻声问,“那日与你同来,是你什人。”
年九珑本想说兄长搪塞过去,却见池音先生脸色不善,时没想出话来应答。
“怎,很严重?”年九珑问。
“公子与他行双修之道,药力相通,无可厚非,也不必大惊小怪。”池音先生缓缓坐回去,骨节分明孱弱双手缓缓收拾桌上画具,淡淡道,“相比之下,双修似乎才是件稍有不妥事。”
“没什不妥。”年九珑冷下脸道,他不过是敬先生德高望重,又有扶伤之恩,若换个人在这,年九珑早就与他翻脸。
年九珑边飞奔边打量自己右手,并无特殊之处,穿过那片红枫林时扶棵小树,那小树咔声脆响,竟拦腰断。
“天,这在搞什鬼啊……”年九珑撕下衣摆缠紧右手,脚下轻踮,飞快连踏数棵枫树,朝着临州药铺跑去。
药铺伙计认识年九珑,却还是极其谨慎地查看信物才放他进去。
池音先生正在院中作画。画中女子端庄柔美,眉眼含笑,双凤眼却不凌厉,更显万种风情。
年九珑突然闯进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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