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息风说:“你到底在闹什?还回不回家?”
李惊浊实在说不出口什“你那里顶着”之类话,愤而跳下牛背,说:“走路回去。”
柳息风面色变,也像是生气:“你无缘无故到底在发什脾气?”
李惊浊不搭理他,个人抱着花往前走。
柳息风干脆也从牛背上下来,拉住李惊浊:“到底怎?”
又大又硬东西在顶着。
他故意往前挪挪,但那块东西又跟着顶上来。
柳息风仍然在唱着,像是点儿自觉也没有,李惊浊不知道是该问句,还是该装不知道。
终于,他被顶得面红耳赤,忍无可忍,回过头去,朝柳息风说:“你退后点。”
柳息风不解:“怎?唱得不难听吧?”
李惊浊愤愤向柳息风下腹看,柳息风也往下看,裤子平平整整,什都没有。
李惊浊怀疑地仔细看,发现柳息风腰间挂着什东西,隐在罩衫底下。他虎着脸,指下那包东西,问:“那是什?”
柳息风拿起挂在腰间东西,说:“上午买麻辣牛肉啊。刚才你带去屋顶时候怕不方便拿,就系在腰带上。”
李惊浊咬牙:“你干什,自己不知道?”
柳息风说:“干什?”
李惊浊羞愤地往下看眼,其实两人坐得太近,他只能看见柳息风胸口,并看不到更下面,但是他觉得这个往下眼神就是明示:“你说干什?”
柳息风脸莫名其妙,索性勒缰绳:“你发什邪火?”
李惊浊听到“邪火”二字,脸更烫:“你才在发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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