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老板叹口气，说：“你不如去牛蛙摊子那里打工，还可以赚钱。”
李惊浊不讲话。
小云老板说：“惊浊，你学过医，
没有学过医，但是感觉，你病态
，这样不对头。你自己有没有感觉到？”
李惊浊这才把手里
刀
放，摘下塑胶手套，坐到椅子上。
“跟讲讲。”小云老板坐到他旁边，“你小时候受委
小云老板点头如捣蒜：“你想做什
，就做什。”
真做好水煮牛蛙后，李惊浊却不是很有胃口，只有小云老板直在吃。
“你不是真想吃牛蛙，对吧？”小云老板说。
李惊浊勉强笑下，没有答话。
接下来几顿饭，小云老板顿顿有口福。李惊浊买鱼买虾买鸡鸭，样样自己处理，小云老板只管吃，再不来看李惊浊到底是怎做饭。
李惊浊想想，说：“来做吧。”
小云老板就住在门面楼上，厨房里应有尽有，李惊浊看不满意，说要自己去买菜。
小云老板无奈说：“你还怕吃嘴短？”
李惊浊说：“不是，就是还想吃点别。”
小云老板只好随他。
摇头，他不打算再买。他说：“云哥哥，想在你这里待两天。”
小云老板看他神色，说：“脸这灰，受什挫折？”
李惊浊突然想起柳息风也曾问他，回来休养，是不是得相思病。他想起柳息风妖娆念白。他想起柳息风飞扬神采。
他不能再想。
小云老板看他不讲话，又说：“是不是朋友走，不高兴？”
所以几天以后，小云老板才发现处理好各类鱼肉已经塞爆冰箱，再装不下新东西。他打算等李惊浊回来，就讲清楚，在吃完之前，不要再买。可是李惊浊回来时候，又提两斤黄鳝。
“惊浊。”小云老板趁他还没有拿起刀，赶紧说，“你这样不行啊。再这样下去，就要买新冰箱。”
李惊浊自知添麻烦，有些不好意思：“去送些给别人吧。”
下午，他便往宗姨那里跑趟，送去堆鸡鸭鱼肉，回来以后又在小云老板店里搞促销，只要买两百块钱文具就送条鱼或半斤虾。连续这样几天，小云老板冰箱才终于重新得清净。
小云老板稍微放下心，可是没两天以后，李惊浊又故态复萌，早上起来就在厨房解剖牛蛙。处理好牛蛙堆得像小山样。
李惊浊去菜市场买四斤没有处理好牛蛙回来，小云老板看见，以为卖牛蛙小贩占他便宜：“怎也不给你处理处理？回来自己弄，还要花好多工夫。”
李惊浊说：“叫他不要处理。没有处理得干净。”
然后小云老板便看见李惊浊戴上刚起买回来塑胶手套，拿起菜刀，利落地解剖起牛蛙来。他手法超然，速度奇快，内脏作堆，处理好蛙肉作堆，两堆渐渐堆得老高，翻飞刀刃不断将窗外照进来阳光反射到小云老板脸上。
小云老板心中悚然，觉得他仿佛在杀人分尸。
“做成水煮吧。”李惊浊拿着还在滴血刀，说。
李惊浊摇头。
小云老板不再问，只说：“你来正好，帮算账。”
李惊浊点头。
他坐在店里，算上午账。
要中午时候，小云老板说：“中饭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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